【凱風網(wǎng)2014年12月24日消息,通訊員:孫熠】據(jù)美國媒體《每日野獸報》網(wǎng)(Thedailybeast.com)12月9日報道,近周內,澳大利亞皇家性虐機構反饋調查委員會將聽取8名女性的證詞,她們都聲稱在童年時曾被阿卡汗丹安達性侵過(其中數(shù)名女性曾在導致阿卡汗丹安達1989年判刑的審訊中作證過)。
圖文無關
澳大利亞一皇家委員會(Australian Royal Commission)將對由斯瓦密·薩特亞南達·薩拉斯瓦提(Swami Satyananda Saraswati)創(chuàng)辦的瑜伽邪教中性虐行為猖獗的原因展開調查。該教教主印度人斯瓦密·薩特亞南達·薩拉斯瓦提被瑜珈界奉為國際瑜伽運動比哈爾瑜伽(Bihar Yoga)的創(chuàng)始人以及流行一時的密宗冥想技巧的推廣者,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上世紀70年代和80年代,他在澳大利亞新南威爾士紅樹山(Mangrove Mountain)的靜修中心卻是發(fā)生系統(tǒng)性性虐、體虐的巢穴,目前此事正受到一個皇家委員會的調查。
大部分的性虐申訴針對的是薩特亞南達的弟子斯瓦密·阿卡汗丹安達·薩拉斯瓦提(Swami Akhandananda Saraswati)。他是戀童癖者和施虐狂,偽裝成紅樹山宗教社區(qū)的禁欲領袖、和平愛好者。1989年,阿卡汗丹安達被控在該靜修中心性侵一名15歲的少女被判入獄至少兩年,但該案因法律規(guī)定發(fā)生改變而于1991年被翻案。1997年,他由于飲酒過度死亡。
本周末,皇家調查性虐機構反饋委員會將聽取八名女性的證詞,據(jù)稱這些女性在童年時曾被阿卡汗丹安達性侵(其中多名女性曾在導致阿卡汗丹安達1989年被判刑的審訊中作證)。至少有4名女性聲稱她們被阿卡汗丹安達當時僅知名叫西西(Shishy)的女同伙虐待。西西承認與靜修中心的一名未成年人存在性關系,并曾替阿卡汗丹安達掩蓋性侵罪行。這些原告要求紅樹山靜修中心賠償,中心仍保留了一處薩特亞南達瑜伽弟子活躍的社區(qū)。
精神大師們利用自己的權威與弟子發(fā)生性關系屢見不鮮。事實上,在西方主流社會流行之前,性丑聞在瑜珈社區(qū)已是家常便飯。1964年,出生于羅馬尼亞的僧侶斯瓦密·克利亞南達(Swami Kriyananda)創(chuàng)辦了世界聞名的安南達精神社區(qū)(Ananda spiritual community)。1994年,他被7名女性以性騷擾告上法庭后,承認與學生發(fā)生過性關系。同年,瑜伽及健康克利普魯中心(Kripalu Center for Yoga & Health)的前負責人艾姆利特·德賽(Amrit Desai)被學生以性虐告上法庭,后支付250萬美元了事。
在60年代及70年代,許多瑜伽大師將他們的運動帶至西方時,這種宗教文化當時是符合規(guī)定的,從而導致了權威的濫用。上世紀90年代中期,1994年《紐約客》雜志曾對其做過專訪的斯德哈瑜伽(Sidha yoga)創(chuàng)立人斯瓦密·姆克塔南達(Swami Muktananda),以及英提哥拉瑜伽(Integral Yoga)的創(chuàng)始人斯瓦密·撒特欽達南達(Swami Satchindananda),均被控性騷擾。1991年,當撒特欽達南達在維吉尼亞參加會議時,抗議者在會議中心外揮舞著“停止虐待”以及“結束偽裝”等標語。
時至今日,這種濫用權威的情形仍在許多著名的“西方”大師身上繼續(xù)存在。
高溫瑜珈(Hot yoga)的先行者考得哈里·比克拉(Choudhury Bikra),他打造了數(shù)百萬美元的比克拉姆帝國,在全世界擁有650個工作室,目前也深陷多個性騷擾官司之中,被控于2010年及2011年在瑜珈教師培訓中心強奸兩名前信徒。
不過,被控的斯瓦密· 阿卡汗丹安達兒童性虐案尤為隱秘:開始時年輕女性被她們的精神導師指定為貼身服務,受到猥褻并被要求替導師按摩,隨后得到口頭贊揚或獎勵,接著精神導師會強迫他們性交或口交。
12歲時,愛麗西亞·布坎南(Alecia Buchanan)的母親是位酒鬼和癮君子,住在南威爾士郭斯福德。上世紀70年代后期,她母親對瑜伽作為治療的手段開始產(chǎn)生興趣并留意薩延納達靜修中心。布坎南上周作證說,她13歲成為了紅樹山兒童教徒中的一員,在西西和阿卡汗丹安達的監(jiān)護下生活。布坎南(1989年也出庭指證過阿卡汗丹安達)告訴皇家委員會說,阿卡汗丹安達在她16歲時就開始經(jīng)常虐待她(“他會定期命令我到他的處所并命令我嚴格按照他的方式取悅他”)并會經(jīng)常問她“這樣的感覺好不好,我是否會獻身于他”。她回憶道,通常在他猥褻她前后,“他會用手在我臉旁揮舞,模仿甩耳光的動作來威脅我”,并說如果她告訴任何人特別是她母親時,他會揍她。
16歲時搬至靜修中心的年輕女性杰優(yōu)提(yoti)告訴皇家委員會說,阿卡汗丹安達經(jīng)常將她送到高斯福德的醫(yī)生那里檢查她是否懷孕,并用威脅她說,如果她與任何人討論這個問題,“如果你這樣就殺死你”。
另一位化名APR作證的女性說,她父親在她4歲時將她留在靜修中心,托付給西西照顧。她回憶道,當她7歲參加靜修中心的宗教儀式時,由其他男性“斯瓦密信徒”按倒著她,阿卡汗丹安達與她發(fā)生性關系。她說她仍然有一塊傷疤,阿卡汗丹安達那天晚上“用匕首割下我乳房之間的一塊皮膚,并舔食上面的血”。
與那些自己的孩子遺棄到靜修中心的成年人同樣令人不安甚至更為可怕的是,像西西這樣住在營地卻對這種虐待行為無動于衷的成年人。周五的時候,西西當著皇家委員會的面,承認她知道阿卡汗達安達對女孩的虐待(她聲稱她也同樣受到阿卡汗達安達的體虐和性侵犯)。
APR說:“這不僅僅是時代或或者說上世紀70年代的問題。成年人需要對自己作出的選擇負責,這些成年人就是那些將孩子置身于危險境地的人,就是那些住在(紅樹山靜修中心)那兒卻無動于衷讓我們無法離開的成年人們。”
紅樹山靜修中心已拒絕賠償原告,本周末聽證會結束后決定是否對紅樹山靜修中心作進一步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