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8月22日上午,我一早起來,看到如癱在床上的二女兒麥葵星,心中又憐又愛又痛,可憐的是她已經42歲了,但生活上跟她在2歲時的表現差不多;愛她是因為她是我的女兒,曾經的乖巧、漂亮的模樣永在我心中;痛的她是不知悔改,練法輪功把自己練成了廢人,還要我這個70歲的母親照顧。
我叫李少卿,住在廣東南海小塘。我夫婦二人都出生在舊社會,是共產黨、毛主席給了我們好日子過,丈夫永遠記著那句話“群星向北斗,永遠跟黨走”,因此兩個女兒出世后我們給她們取名一個叫大星,一個叫小星(麥葵星)。我原生活在農村,后在小塘城區(qū)購了房子,雖然大女兒大星因智障生活不能自理而需要照顧,但小女兒小星、兒子都非常乖巧懂事,一家倒也過得幸福。我以為我可以安享晚年了。誰知,法輪功讓我的美夢破碎!
小星雖然只讀到初中,但在我眼中非常懂事。畢業(yè)后她進入一間音像廠工作時,不惜長期上夜班,因為夜班多活干,能多賺到錢。1996年,在購買房子時,小星一下子就拿出自己所有積蓄交給了我。
小星為了幫助家里節(jié)省開支自己省吃儉用,對自己要求非常簡單,吃得簡單穿得樸素,因長期上夜班和飲食不正常,以致患上了慢性胃炎。
小星對我說過,她最大的愿望便是以自己的努力,讓我過上幸福的生活,我當時就已熱淚盈眶,有女如此,心知足矣!
誰知在在1997年,小星誤交損友,迷上了法輪功,她相信法輪功可以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甚至可以消災避難、“功德圓滿”。結果是,無論我怎樣勸說,昔日言聽計從的小星不聽話了,乖巧女變成叛逆女。她不去上班了,胃藥也不吃了,也逐漸脫離了家庭和朋友。每次翻著小星的旅游合照,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就浮現在眼前,那時的她身材壯實,體重55公斤,喜歡旅游,每次旅游回來都不會忘了帶東西回來給我?,F在,法輪功讓她的體重不到25公斤,甚至“例假”都離她而去。巨大的打擊常常讓我痛恨法輪功,法輪功不是拯救蒼生嗎,為什么卻使人家破人亡?
1999年5月,小星去了北京,回來后她依然是見我也不說話。她說要想“練功”修得“圓滿”就要放下一切親情、友情、愛情,所以她要離開這個家。
2001年2月,小星回到家里,我問她為何出走,她說,“師父”告訴我,要想“練功”修得“圓滿”就要放下一切親情、友情、愛情,所以我要離開這個家。我為防止她再次出走,藏起所有現金,開始時她并不在意,就在有一天我給了她10元去買菜,她竟然帶著這十元錢失蹤了,后來才知道她去的地方是廣州。無法忍受思女之苦的我只好求助警方,終于把失蹤一年的女兒帶回來。但一個月之后,小星再次失蹤,這一失蹤就長達五年。在這五年里,我不停地找,也不停地希望警方能幫助找回小星。在多少個不眠之夜,我以淚洗面,如果說有這個女兒,但不知女兒身在何方,如何說沒有,難道能忘了十月懷胎之痛,20多年撫育之苦嗎?無論她怎么不懂事,還是我的女兒,于是我騎著自行車夜以繼日地四處尋找,河塘邊、小溝里,任何可能藏人的地方都不放過,甚至跑到廣州街頭漫無目的地尋找她的身影。
2006年大年初八,南海公安分局的民警突然找到我,說西樵居民在一個出租屋里發(fā)現了一具奄奄一息的軀體,懷疑是我家小星,讓我去辨認,我心里突然涼了半截。望著那一副骨瘦如柴的身體,我的丈夫和兒子都說這絕對不是小星,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她正是我尋找了五年的女兒,不管女兒變成什么樣子,我永遠不會認錯。我要把她帶回家照顧,無論如何對她不能拋棄。
小星回家后,無論我怎樣語重心長,偉大的母愛也無法感動她。不吃不喝也不看病,她是人啊,不是神仙!我可憐她,每天準備了一盆面條放在她睡的床邊,她餓了就抓一點吃,跟猴子吃東西的模樣相似。
我已活了一個甲子有多,但至今也想不明白。為什么法輪功會把我的女兒變成這個樣子?如果說法輪功真的為人好、引人向善的話,為什么要讓我的小星變成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我強迫小星去醫(yī)院做過檢查,醫(yī)生說她身體除了輕微胃炎外沒其他問題。也就是,只要小星肯配合治療,肯吃飯,回復正常模樣就很簡單的事。為什么這么簡單的事她也不愿意去做呢?
多個夜晚,我在獨自流淚,獨自思考?;叵胪?,應該是法輪功把我的小星害成這個樣子,那些所謂“真、善、忍”的教義,那些所謂通過修煉獲得“圓滿”的惑人說法,是法輪功害人的引子,讓相信它的人喪失辨別是非的能力,蹈入萬劫不復之地。
小星,你該醒一醒吧,你聽到你媽媽的呼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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