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产chinesehdxxxxvr,法国白嫩大屁股xxxx,高潮+国产,被黑人猛躁10次高潮视频,97久久精品午夜一区二区

首頁  >  凱風專區(qū)  >  曝光
“發(fā)正念”沒能救活老伴

作者:張慧卿 · 2011-08-24 來源:凱風網(wǎng)

  老伴走了已經(jīng)10年了,在我癡迷法輪功的時候,我以為老伴是“圓滿”了,而當我醒悟了,才明白老伴是被我害死了。

  原來我和老伴都在臨沂針織廠上班,我是織布工,老伴是跑營銷的。1998年由于工廠效益不好,我提前內(nèi)退了,那年我45歲。沒了工作,孩子又上了大學,自己在家閑著很無聊,為了打發(fā)時光,我就隨鄰居到我們廠區(qū)的法輪功練功點學了起來,每天早晚兩次,鍛煉了一段時間以后,自我感覺人精神了很多,同時原來腰腿僵硬的毛病感覺也都好了,就這樣,對法輪功產(chǎn)生了好感。

  我老伴王偉志,由于長期跑外,生活沒有規(guī)律,加上嗜酒,所以血壓一直高,每天都得靠藥物控制,否則高壓就升到了160。當我感覺法輪功有健身效果以后,我就勸說老伴練,開始,老伴不把我說的話當回事,后來我的功友也是老伴的老朋友張德聚,告訴老伴法輪功確實能治百病,老伴就加入了我們的練功隊伍中了,老伴有文化很快就學會了法輪功的動作,并且老伴還告訴我要想祛病健身,不就要練動作,還要“學法”即讀“師父”的書,就這樣,《轉法輪》就成了老伴手提包里的必備。

  看著老伴修煉的這么帶勁,我內(nèi)心十分高興,那是我相信只要好好修,“師父”就給老伴“消業(yè)”,那樣過一段時間老伴血壓高毛病就會沒了。而事實并沒像我想象的那樣。

  1999年初,老伴告訴我,按照“師父”的要求,練功的人不能吃藥,他決定把要停了,聽了老伴的決定,我很贊成,可老伴說停藥以后,他老感覺頭暈,當時我就告訴老伴,那是“師父”在給你“消業(yè)”,因為“師父”說過練功身體不舒服,那不是病,那時“消業(yè)”,就這樣,在我的支持下,老伴堅持著不再吃降壓藥??墒?,99年3月老伴竟暈倒在了上班的路上,單位同事都勸老伴去醫(yī)院查查,身體究竟是怎么啦,但是,相信“消業(yè)”的我們,竟然沒當回事。

  1999年7月,老伴從單位回來告訴我,法輪功不能再練了,國家已經(jīng)依法取締了,而我卻認為是國家搞錯了,并且告訴老伴,只要我們在家偷偷練,誰也不會知道,由于不明白法輪功的危害,所以老伴就答應了。從此,我們夫妻就偷偷地練,老伴依然不吃藥,盡管他的身體越來越感覺不撐,但還是相信練功能治病。

  為了能給老伴“消業(yè)”,我除了簡單地做點飯菜之外,其他時間都用在了“學法”練功上,由于我認字不多,就堅持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帶,有時到當?shù)仉[蔽練功的功友家聽他們講“師父”的“新經(jīng)文”。

  2001年6月,我聽我們的一個功友說,“師父”給我們提出了新要求就是“發(fā)正念”,我感覺很新奇,就問了功友怎么“發(fā)正念”以及能起作用,當功友告訴我“發(fā)正念”的威力可大了,可以消除“人間的邪惡”,還能加持“功力”,治病“消業(yè)”,聽了功友的介紹,我當晚天就帶著老伴找到我們的功友,學會了“發(fā)正念”的口訣以及手式?;氐郊?,我們夫妻兩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從此以后,每天按照“師父”的要求的“發(fā)正念”時間準時發(fā),據(jù)老伴說,即使在工作的時候,甚至在跟別人談生意的時候,他也盡量抽出時間“發(fā)正念”,可能是在心里的暗示下,老伴有段時間說頭不暈了,走路也有勁了,不發(fā)飄了。當時,我們激動不已,心想多虧沒有放棄法輪功,看來“師父”還真神,老伴更是興奮,他覺得自己的“血壓高”會從此離他而去了。于是,我們加長了“練功、學法”的時間,堅持每天我們早起晚睡。

  由于過度勞累,2001年8月13日的早上,老伴再一次暈倒,這一次老伴暈倒在家,當我看到老伴歪斜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的時候,當時說實心話,心理有些緊張,但又一想“師父”說了,練功的人有“師父”“法身”保護,不會出事的,所以,我就開始“發(fā)正念”,可是發(fā)了一個多小時,老伴還是沒有醒來,只是看到他有時嘴角一歪一歪的,當時我認為是他自己也在“發(fā)正念”,其實后來才知道那是中風的征兆。就這樣一直到了中午,老伴還是沒有說一句話,我像我一個人的“正念”威力太小,我就跑到了功友張德聚家,告訴了他我老伴的情況,他急忙來到我家,我們兩個開始“發(fā)正念”,但老伴仍然沒有睜眼,并且雙手已經(jīng)無力地垂了下去,我有些慌,但功友老張說,以老王的功力,加上我們“發(fā)正念”,應該不會有問題的,為了有更大的“功效”,張德聚就把我們鄰近的幾個功友一共5人都叫到我們家,我們7個人圍著我老伴,一起“發(fā)正念”,一直到了晚上6點多,我們發(fā)了78個小時的“正念”,但我老伴依然沒有醒來,其他的幾個功友陸續(xù)回家了,只剩下我和張德聚,這時我緊張地問老張,我老伴是不是過去了,老張說即使過去了,那也是“圓滿”了,也是好事,不用緊張。就這樣,我沒有把老伴送往醫(yī)院。

  第二天早上醒來,老伴的身體已經(jīng)冰涼,看著老伴緊閉的雙眼,發(fā)紫的嘴唇,我也懷疑老伴真的“圓滿”了嗎?然而,那時也不知為什么,我真的認為“老伴”圓滿了,當聞訊而來的親人特別是外地工作回來的女兒看著我沒有半點悲哀的表現(xiàn),擔心我腦子出了問題,就把我送到了心理矯治中心,經(jīng)過心理咨詢師們的幫助,我慢慢恢復了理智,我才明白了自己企圖通過“發(fā)正念”救治老伴是多么荒唐,當女兒告訴我,他爸爸其實是血壓升高腦中風,如果及時治療就不會出事的。

  我才明白了自己是害死老伴的兇手,要不是我不讓老伴吃藥、要不是我相信李洪志“發(fā)正念”能治病的鬼話,老伴不會走的。

  醒悟后的我,不敢面對老伴的遺物,因為我無法原諒自己的愚昧?,F(xiàn)在我一直住在女兒家,而每年老伴的忌日,女兒會陪我來到老伴的墳前,說心話,這個時候,我真想以死抵罪,然而,死不能復生,即使我死了,老伴也不能回來。

 

【責任編輯:陸原】

分享到:
責任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