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孫光玉,滿族人,原籍河北省豐寧滿族自治縣外溝門村,后來隨我的孩子們來到北京發(fā)展,現(xiàn)住在海淀區(qū)蘇家坨鎮(zhèn)大工村。
我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十年前我最疼愛的女兒因感情糾葛一時想不通走上絕路,即將步入老年的我精神深受打擊,每天漫無目的的到處走。有一天走進一個公園,有幾個人正在練功,他們看見到我,上前和我搭訕,聽我訴說失去女兒的痛苦,其中有一個婦女說:“要想排除痛苦就來練法輪功吧!”就這樣,正需要精神慰藉的我稀里糊涂的走入了法輪功。
練功后,我有了心理寄托,精神慢慢好起來,我把全部精力投入到法輪功,積極的組織練功、“弘法”、開交流會等活動,還把家里大大小小十余口人發(fā)展進來。后來聽說李洪志已經(jīng)不在北京辦班了,他開始到外地發(fā)展。我知道后,就組織北京的功友去參加他外地的講法班,先后共五次。李洪志見我組織各項活動都很積極,又對滿文有研究,對繪畫也有一定根基,人前人后他就稱呼我為“孫教授”,還讓我鞍前馬后替他效力,并且讓我為法輪功設(shè)計了掛圖和法輪徽章圖案。功友們見我和“師父”的關(guān)系不一般,大事小情也喜歡找我切磋,不久我就成為西山那片的負責人。一個小學文化的農(nóng)村老人,到了法輪功里如此受人敬慕,看到了李洪志所說的和所做的不一致也不再過多去想。
1994年3月3日至3月10日,是李洪志在河北省石家莊市由永龍人體科研會出面在石家莊市舉辦的第41期講法班,我和北京的幾個功友一同去參加。辦班期間我認識了當時還是河北省普通氣功師的李炳文,他見法輪功發(fā)展將近兩年的時間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認為李洪志確實有一套,和這樣的人取取經(jīng)有利于自己將來的發(fā)展。
在我和李炳文接觸期間,他看出我和李洪志的關(guān)系不一般。有一天課后休息期間,他找到我,說:“我想約洪志去逛逛抱犢寨,由您作陪,您看好不好?”我覺得朋友間互相走動走動沒有什么不好,稍作推辭,也就答應下來。李炳文接著說:“我還要送他點禮物……”沒等他把話說完,我就截住話題,說:“‘師父’不是一般人,他是不會收別人禮物的?!蔽倚南耄耗懵犝n白聽了,怎么能把我“師父”當成一般人對待?要別人東西會失“德”的,“德”可是練功人最寶貴的。李炳文一笑,說:“我要送他的是兩個密碼箱?!蔽覔u搖頭,更覺得他可笑,繼續(xù)回絕:“我‘師父’用不著這個?!崩畋暮苡邪盐盏恼f:“這個不用你管,您只要把話帶到就行了?!蔽乙娫捳f到這個份上,不好再說什么,心想:我“師父”那么大本事,還會像常人一樣用密碼箱防盜?太小看我“師父”了。過后我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也沒向李洪志轉(zhuǎn)告。
那天辦班結(jié)束,我和幾個功友等在門外準備送走“師父”后回旅館。我見李洪志和妻子李瑞結(jié)伴出來,一人懷里抱著一個密碼箱,兩個人喜滋滋的,沒向等候的弟子說一句話就鉆進等候的汽車里?!皫煾浮背塑嚩?,卻給我留下太多解不開的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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