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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業(yè)”害我丈夫英年早逝(圖)

作者:黃文菊(口述)孫秀(整理) · 2012-08-15 來源:凱風網

  我叫黃文菊,今年40歲,現(xiàn)居住在湖北省潛江市泰豐區(qū)。我的丈夫叫何慶國,1969年10月出生,中專文化。我們于1993年經人介紹相識、結婚,次年就添了一個俊俏可人的兒子。

  那時候,丈夫淳樸勤懇又吃苦耐勞,為了讓兒子有個好的成長環(huán)境,我們在潛江中學旁邊開了一家小飯館,常常是我做飯菜,丈夫采買,夫唱婦隨,其樂融融。盡管我們開的是小店,但因為選的位置好,又用心經營,到1996年的時候,我們就在園林城區(qū)的泰豐路建起了一棟二層樓的房子。我們還籌劃著過兩年,等再攢到一些錢后就把房子裝修一下,再把鄉(xiāng)下的公公婆婆接到城里一起生活,讓他們安享晚年,以后就一門心思地培養(yǎng)兒子……

  我們的生活本該就這樣沿著這條軌道走下去,但是,法輪功的介入讓這一切都成了泡影。

  1997年夏季的一天,丈夫畢業(yè)于蘭州大學的弟弟陳壁亮(丈夫隨母親姓何)到我們的小店里來,極力向我們推介法輪功,說練這個功不僅可以“祛病強身”,練好了還能“永享清福、永不受苦”,并說我公公婆婆自從練這個功身體比以前好了很多。臨走時他留下一本《轉法輪》。

  回到家后我也沒有太在意,就忙著給孩子洗澡,丈夫卻對這本書很感興趣,因為丈夫的老家浩口鎮(zhèn)是血吸蟲病的重災區(qū),那里有好多人都患有慢性血吸蟲病,我的丈夫也是這其中之一?,F(xiàn)在他聽聞有這么好的一個功,不用花錢就能治病,還能“全家受益”,丈夫一下子就如獲至寶。我雖然不相信會有這么神奇的功法,但想到小叔子是個知識分子,介紹的東西應該是不會有錯的,再者丈夫終日里勞累,練練功總是不會有壞處的,也就沒有過多干涉。

  哪知道,一段時間以后,丈夫家務活也不干了,孩子也不接送了,店里的生意也不管不顧了,整個人就跟中了邪一樣,變得神神叨叨,說話怪里怪氣的,還經常把“師父”、“經文”之類的話語掛在嘴邊,行蹤也很詭秘,要么不見人影,要么就長時間待在房里打坐練功、抄抄寫寫,嘴里還念念有詞的。我一個人忙了家里忙店里,還要照顧孩子,實在忙不過來喊他過來搭把手,他總是不理不睬的,有時候我抱怨幾句,他還對我惡語相加。

  1998年底,店里的生意再也撐不下去了,我只好把它轉給了別人,家里沒有了經濟來源,日子過得很拮據,丈夫卻用轉店的錢購買來大量的法輪功書籍、光碟還有李洪志的畫像,然后把一些同修喊到家里來一起修煉,還說這樣可以更快地“上層次”、“得圓滿”,家里一天到晚被弄得煙熏火燎、烏煙瘴氣的。我不僅要起早貪黑地打零工維持生活,還要飽受精神折磨。兒子就更加可憐了,常常被一個人關在家里,有時連口熱飯也吃不上。見到家里這樣的狀況,我多次苦口婆心地規(guī)勸丈夫,希望他不要再練了,快回到正常的生活軌道上來,可是他一點都聽不進去,還責罵我是阻礙他修煉的“惡魔”。

  1999年夏天,國家依法取締法輪功,我非常高興,心下想:丈夫是受過中等教育的人,這下應該能醒悟了,便又開始勸說丈夫,沒想到他卻對我說,這是“師父”對他的考驗,如果現(xiàn)在不練,不僅以前的功白練了,還會受到“師父”的懲罰。丈夫的行為比以前更加出格了,除了練功,他還和小叔子一起多次試圖去北京“護法”,結果都被勸返。北京沒去成,他又串聯(lián)家人出去散發(fā)傳單和光碟,并說什么“講真相”之類的話。我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在自己多次勸說無果的情況下,請來反邪教志愿者做他的工作,但丈夫就像是著了魔一樣,根本不去理會我的一片苦心。

  2002年10月底的一天晚上,丈夫和他的姐姐陳碧玉、弟弟陳壁亮出去掛法輪功的宣傳橫幅,由于過于專注尋找懸掛橫幅的電線桿,姐姐遭遇車禍身亡了。這件事給了丈夫極大的打擊。見此情境,我又一次請來志愿者做他的思想工作,給他擺事實、講道理:按照法輪功的理論,練功的人可以得到“師父”“法身”的保護,是不會有事的,可是姐姐因練功離了婚、失了工作,最后還為“弘法”遭遇車禍身亡了,又何來“師父”的保護呢?這事當時對他有一些觸動,但沒過多久他就跟我說,如果現(xiàn)在放棄修煉,肯定會受到“師父”的懲罰、會神形全滅的,還說姐姐是因為不夠“精進”才沒有得到“師父”“法身”的保護,只要自己虔誠修煉,一定會“功成圓滿”的。

  在接下來的2003至2005年期間,丈夫依然醉心于修煉法輪功。2006年下半年的時候,丈夫出現(xiàn)食欲不振、惡心嘔吐的癥狀,我懷疑他是血吸蟲病引起了肝功能的異常,要他到醫(yī)院抽個血化驗一下,可他死活不肯,還說練功的人是不會生病的,即使身體不舒服那也是在“消業(yè)”、在“凈化身體”。過了一段時間,他告訴我說因為他堅持練功,“師父”已經為他“消業(yè)”,他的病已經好了。從那以后,他更加相信是“師父”在保佑他,對我要他到醫(yī)院看病的話越發(fā)聽不進去了。

  2007年至2009年間,丈夫身體多次出現(xiàn)不適,但他仍拒絕到醫(yī)院治療。2009年上半年,他開始喊左腹部疼痛,但任憑我怎樣勸說他都不肯去醫(yī)院檢查,反而還非常高興地說是“師父”開始幫他上“法輪”了,他馬上就要“上層次”了。無計可施的我只得從醫(yī)院給他買回一些護肝的藥,可他隨手就將這些藥物扔進了垃圾桶。年底,他疼得越來越厲害了,次數也越來越頻繁,2009年12月下旬的一天晚上,我去接上晚自習的兒子回家,還沒走到家門口就聽到了丈夫“哎呀、哎呀”的叫聲,我和兒子沖進房里就看見丈夫捂著肚子蹲在地上,蠟黃的臉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淌,我們要將他送到醫(yī)院去,他死活不肯,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我……在……在‘消業(yè)’呢,不能上醫(yī)院,一會兒就……就好了……”無奈之下,我和兒子叫來鄰居幫忙,強行將他送到了市中心醫(yī)院,醫(yī)生經檢查后診斷他因慢性血吸蟲病長期不治而引起了肝硬化腹水,主治醫(yī)生惋惜地說,血吸蟲病其實是一種常見的地方病,只要規(guī)范地治療是可以得到治愈的,可是由于他長期不治且沒有規(guī)律的生活,已經導致肝硬化腹水,現(xiàn)在要立即入院治療,否則就會有生命危險。然而,丈夫竟然跑到窗口,手指著窗外高聲喊道:“你們這是要害我,如果你們要我住院,我就從這九樓跳下去!”見他如此舉動,我們再也不敢說什么。

  接下來的時間里,丈夫整天在耳旁播放李洪志的講法錄音,希望“師父”的“法身”會來救他,還請了一些功友在家里“發(fā)正念”,幫他“消業(yè)”。但是他的病卻是越來越重了,臉色蠟黃蠟黃的,腹部水腫得透亮,連彎腰都困難了,但他還在堅持打坐、練功。

  2010年2月20日(正月初七),當人們還沉浸在新年的喜慶之中的時候,丈夫何慶國在家里打坐練功時昏倒在地,他在被救護車送往醫(yī)院的途中就離開了人世,年僅41歲。

 

 

何慶國生前照片


 

黃文菊向筆者講述丈夫的遭遇

 

【責任編輯:陸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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