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麗霞,家住農(nóng)墾建三江管理局勤得利農(nóng)場,自謀職業(yè)在市場擺攤賣菜。本就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的我,由于長期勞累落下了腰椎痛的病。丈夫是農(nóng)場機務(wù)工人,婚后10年得一寶貝女兒,學(xué)習(xí)成績優(yōu)秀。我們夫妻恩愛,家庭和睦。每天,我賣完菜早早回家,把家收拾妥當,做好可口的飯菜等著老公回家吃飯,飯后我清點著一天賣菜的收入和老公說說笑笑,日子過的幸??鞓?。
那是1999年1月的一天早晨,我和往常一樣到市場賣菜,一位常來買菜的鄰居和我神秘的說,她在練一種神奇的功法,不僅能強身健體,還能包治百病,并且“一人練功,全家受益”。如果我練功,家里孩子明年一定能考上好大學(xué),并給了我一本書。我拿回家一看,原來這種功叫法輪功,不用吃藥打針就能治我身上的病痛,而且還能教人“真善忍”,“做好人”。沒想到世上還有如此好的功法,我如獲至寶,第二天就加入了練功的行列。
剛開始,我還是散了早市,擠出時間參加練功。隨著練功的逐漸深入,我干脆菜也不賣了,每天將時間全部放在練功上。早晨起床面對“師父”的畫像打坐,白天到練功點“學(xué)法”、交流體會,晚上還要一遍又一遍抄寫《轉(zhuǎn)法輪》和《法輪大法義解》,家務(wù)越做越少,甚至連飯都不愿意給家里人做了。
2000年,我已從祛病強身的初衷陷到了追求“得道、圓滿、成佛成神”的夢幻中不能自拔。母親和老公看到原來熱愛生活、熱情開朗的我,練功后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放下了個人的全部興趣愛好和追求,終日表情呆滯,口中念念有詞,為所謂的聯(lián)絡(luò)工作奔忙,甚至不惜觸犯法律。他們苦苦相勸,說:“法輪功已被依法取締,為了家和孩子不要再練了。”我不僅沒有悔改,反而變本加厲,依然我行我素。由于長期的忙碌和生活的不規(guī)律,我身體日漸消瘦、臉色蠟黃,心臟病及腰椎痛的病也不斷加重。我想,“師父”說過,身體有病是因為里面有太多的“業(yè)力”,必須“消業(yè)”,最后才能得到“圓滿”。為此,我更加勤奮練功,并全身心地投入到“弘法、護法”中。
2005年秋天,丈夫在秋收中,由于機械事故導(dǎo)致右腿骨折,住院治療。為了在通向“圓滿”的考驗中不被拉下,我在李洪志的“去掉名、利、情”的影響下,在“放下自我以及一切常人思想……”的誘惑下,認為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是對我的考驗,只要我過了這一關(guān),離“圓滿”也就不遠了。因此,我僅在丈夫手術(shù)那天去了一次醫(yī)院,此后依然堅持練功、“傳法”,并多次參加非法聚會與串聯(lián),對丈夫的醫(yī)治不管不顧。丈夫住院期間,一位“同修”身背一個大包來到我家。她把包打開后,我一看是電腦,便問她什么意思,她說:“把電腦放你家,做大法宣傳的資料?!蔽艺f:“我不會呀。”她說:“我來教你?!庇谑牵蜷_電腦,從怎樣打鍵盤,怎樣使用鼠標,怎樣制作各種大法資料,一點點教我。熟能生巧,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家成了制作大法資料的窩點。
丈夫出院后,我根本不管不顧他的冷暖,依然白天“學(xué)法”、練功、下載和制作法輪功宣傳資料,晚上一夜夜的四處散發(fā),而且和周邊市縣的同修外出“弘法”,一走就是個把月。丈夫看到我癡迷的不僅聽不進去半點勸說,而且到了一種無視法律的瘋狂程度,傷心的他和我提出了分居。我同意了丈夫的要求,對此滿不在乎,覺得這樣更好,自己也能夠有更多的時間“學(xué)法”、“弘法”。女兒在外上學(xué),本就一個人孤孤單單,可我整天忙著“弘法”,對她的學(xué)習(xí)和生活漠不關(guān)心。女兒因我和其他同修頻頻聚會、制作并散發(fā)法輪功宣傳品很是傷心,覺得我對她一點都不關(guān)心,而且對這個家也不管不顧,還說我這個當媽的變了,甚至假期也很少回家了。
沒有家庭的羈絆束縛,我更加肆無忌憚。瘋狂的練功、制作散發(fā)法輪功宣傳單,參與上街“講真相”等。2006年,在一次去連隊散發(fā)法輪功宣傳品的過程中,我被抓了現(xiàn)行。父母家人紛紛勸我,年邁的雙親望著我,流出了絕望的淚水。求我不要再練時,我根本聽不進去,依然我行我素。
2011年,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幫助下,我幡然醒悟,愛人與我破境重圓,我又回到了溫暖的家。2012年春天,我承包了一百多畝水田,管理區(qū)和作業(yè)站的技術(shù)員還上門手把手的指導(dǎo)我。如今的我衣食無憂,生活忙碌充實,每每想到那段瘋狂癡迷的過去,就好像是做了一場噩夢,不寒而栗,如今失去的幸福重新獲得,顯得彌足珍貴。
【責任編輯:一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