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姜春梅,1968年出生于齊齊哈爾市龍江縣一工人家庭,今年45歲,大學文化,原牡丹江師范學院外語系英語講師。我從小就立志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人民教師,為了這個夢想和奮斗目標,我刻苦學習,努力奮斗。1987年我如愿考進了哈爾濱師范大學外語系,畢業(yè)后于1991年分配到牡丹江師范學院外語系任教。在師范學院工作期間,結識了同校體育系的丈夫金宥峰,我們婚后育有一子。
我擁有著讓人羨慕的高級知識分子家庭,丈夫也是大學講師,孩子聰明可愛,家庭美滿幸福。我和丈夫的性格都比較內(nèi)向,雖然我們擁有令人羨慕的知識分子家庭和社會地位,但是沒有掩蓋住我們靈魂的空虛。1997年5月,我們接觸上了法輪功,從此便覺得找到了人生的終極目標。原本善良、樂于助人的我們,在看淡“名利情”之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
1999年7月,國家依法取締了法輪功邪教。當時我十分憤怒,認為法輪功讓我們“做好人”,教人“真善忍”,是“功德無量”的大好事,一定國家冤枉了“大法”,冤枉了“師父”李洪志。于是,我每天繼續(xù)堅持在家“練功”、“學法”,對著“師父”的畫像頂禮膜拜。那段時間,我連班也不上,每天按照“師父”的指令,和同修們一道搞所謂的“講真相”,并在我們單位發(fā)展成員,找機會就向人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2001年春天,我和丈夫把家騰出來,作為“學法點”、“練功點”、“聚會點”,義務教法、教功。我還用家里的積蓄買了電腦、打印機、刻錄機等設備,組織單位“同修”一起制作宣傳品,打印了近萬份宣傳材料,多次趁著天黑,把未成年的兒子留在家里,出沒在市區(qū)的大街小巷,張貼法輪功傳單,懸掛法輪功條幅,我覺得自己和同修們干的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結果,我花光了積蓄,家里除了法輪功反宣品,幾乎什么都沒有,竟連兒子上幼兒班的生活費也交不起。
2005年7月,父母極力勸阻我們,說“國家早就取締法輪功了,你們就不要再練了,好好過日子吧,孩子還小啊,沒有你們倆的照顧可怎么行呀?”可是,我和丈夫一點也聽不進去,為了“練功”我們什么都可以舍棄。兩個孩子在無父無母照顧的情況下,身心飽受傷害,非同齡孩子所能忍受。高齡的父母親實在沒有辦法,只能把孩子接到他們那幫著照顧,拖累的二老承受了難以估量的困苦和艱辛。
2007年4月,原本身體就不好的丈夫,每天依然跟著我一起“練功”,一起到處散發(fā)法輪功宣傳品,始終堅持不吃藥。而且,我也經(jīng)常跟他說,那些都不是病,是“業(yè)力”,只要專心“練功”,就可以“消業(yè)”,而且有“師父”的“法身”保護,不會有事的??墒?,丈夫不但沒有“練功”使身體好轉(zhuǎn),反而病的越來越嚴重,整天咳嗽不止,腹部腫脹得很大。
2009年1月22日,正在打坐“練功”的丈夫突然暈倒,功友們都非常害怕,勸我趕緊送丈夫去醫(yī)院,可我堅決不肯。我覺得這是“師父”在考驗丈夫,只要過了這一關就沒事了??墒?,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仍然不見丈夫有什么動靜,我也開始害怕了。在幾個功友的幫助下,將我政府送到了醫(yī)院??墒且呀?jīng)為時已晚,醫(yī)生說丈夫是死于開放性肺結核并發(fā)癥。他的死沒有促動我,反而認為丈夫修得比我好,“圓滿”“升天”了。我的婆婆因為丈夫的死,不堪打擊,離家出走,客死他鄉(xiāng)。
后來,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幫助下,我終于走出了法輪功的泥潭,重新找回了自己,恢復了理性?,F(xiàn)在,兩個兒子也回到了我身邊,慢慢地對我親熱起來,我們娘三都在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責任編輯:一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