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往事,我心有余悸,刻骨銘心,提起“消業(yè)”論,我禁不住對法輪功咬牙切齒,恨之入骨。
2006年的農(nóng)歷臘月初八,我和本村的程江凱喜結連理。我嫁到丈夫家以后,我婆婆就經(jīng)常勸我加入法輪功組織,和她一起修煉法輪功,她告訴我法輪功是所有功中的大法。她用“消業(yè)祛病”、“一人練功,全家受益”、“生病不吃藥,成仙成佛”等歪理邪說來蠱惑拉攏我。我聽后不禁覺得十分好笑,我當然知道這些都是歪理邪說,荒謬至極,所以每當我婆婆向我提起這些,我都婉言拒絕。沒想到公公婆婆的“消業(yè)”論差點害了我母子倆的性命,也讓我的婚姻走到了盡頭。
那是2008年8月的一天,懷孕九個月的我因胎位不正,在分娩時遇到了難產(chǎn),丈夫本準備把我送到醫(yī)院搶救,卻遭到了公公婆婆的強烈阻攔。當我實在是腹痛難忍,便哀求著丈夫把我送到醫(yī)院,就在丈夫攙扶著我準備上車時,我婆婆卻一反常態(tài),橫在門檻處攔著我們說:“我們修煉法輪功是一人練功,全家受益,你之所以難產(chǎn),是前世作孽太多的緣故,只有用法輪大法才能消了你的罪孽,你才能順利產(chǎn)下孩子。”
緊接著我婆婆不由分說就把住院準備的被子、物品搬回屋子里,把我和丈夫推進門內(nèi)。她把門鎖上,坐在門外的石階上打坐練功為我“消業(yè)”,就這樣,婆婆整整打坐練功兩個鐘頭,屋內(nèi)的我,肚子一陣痛似一陣,任憑我怎樣痛苦的喊叫,她都不管不理,無動于衷。我懇求婆婆可以放過我,把我送到醫(yī)院搶救,但是我的喊叫似乎都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井里,沒有人聽見,更沒有人理我。最后,我懇請丈夫去勸勸他的母親,但我丈夫從小就聽從他母親的話,從不敢有所違背,更別說去勸她了。在這痛苦的煎熬中又過了半個小時,我肚子疼痛的實在是受不了了,我就給我母親打電話,讓我母親來救我。我母親心急火燎地跑到了我婆婆家,看到我疼痛難忍、滿頭大汗的樣子,心痛萬分,我母親就跟我婆婆商量著要把我送到醫(yī)院搶救,但我婆婆一口回絕了,她說:“你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嫁到我們家就是我家的人了,你就不要再管我家的事?!彼又f我的身子“不凈”,是因為我嫁到他們家以后不聽從她的勸告修煉法輪功,法輪大法自然就不會庇護我,所以才會造成分娩難產(chǎn)這種事情,這種情況必須通過修煉法輪大法才能破除,必須通過法輪大法才能為我“凈身”,才能為我“消業(yè)”,待“副元神修煉圓滿后”一切痛苦將會隨之結束。
這個時候,屋內(nèi)的我已是腹痛難忍,失聲痛哭,大汗淋漓。屋外的母親一遍又一遍地懇求我婆婆,但是我婆婆依舊打坐在門檻處,不肯讓路。萬般無奈下的母親,請來了婆婆本家及親戚都來勸說婆婆,但我婆婆依然執(zhí)迷不悟,堅決不肯放我去醫(yī)院。最后,我母親一怒之下,抄起鋤頭砸開了屋門,才把我及時送到醫(yī)院,醫(yī)生馬上對我進行了剖腹產(chǎn)手術,我們母子倆才有幸保全了性命,醫(yī)生說如果再來晚半個小時,大人和孩子的性命哪一個都很難保住。
我出院以后,對法輪功深惡痛絕,對婆婆也有一種眼不見心不煩的感覺,我再也不想回到那個曾經(jīng)差點要了我母子性命的家。自我分娩難產(chǎn)那件事后,婆婆不但執(zhí)迷不悟,而且還變本加厲練功練得更厲害了。我怕自己和孩子再受法輪功的毒害,也為了給孩子創(chuàng)造一個更好的更科學的生活環(huán)境,就狠下心與丈夫離了婚。一個圓滿的三口之家就此破裂。
從此,我徹底逃出了法輪功的魔掌,不讓自己和孩子再受法輪功的毒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