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山,今年38歲,家住重慶市北碚區(qū)水土鎮(zhèn)大地村。我們村是當?shù)赜忻幕局l(xiāng),而我家是有名的花木種植大戶,家庭經(jīng)濟較為寬裕,不僅蓋了洋樓,還買了小車。然而,我的雙親卻無福消受,因為他們先后于2008年底先后離開了人世。他們原本可以幸福地安享晚年,享受天倫之樂,可是他們卻相信了李洪志,有病不去醫(yī)院,最終成了法輪功的殉葬品,去世時都還不到70歲。
我的父親叫王道華,母親叫尹宏容。父親是村里遠近聞名的花木種植和花卉造型的能手,我的技術(shù)也是父親手把手教的。我家的花木、盆景經(jīng)常出去參加展覽,也被市級花木協(xié)會評過獎。鄉(xiāng)親們經(jīng)常請我老父親去指導花木種植技術(shù),父親也很樂意。母親在家煮飯帶孫,整天樂呵呵的,為我們這些子女解除后顧之憂,好讓我們在外安安心心的工作。為此,我們家還被鎮(zhèn)里評為五好家庭。
但是,最初的時候,家里還不是很富裕,我和妻子成天在外打拼,父母也在家辛苦操持。那時,我和妻子常常想,再努力打拼幾年,等小孩上學了,洋房修起來了,就讓父母頤養(yǎng)天年,享享清福。
1995年,也是我們建新房那年,父親因感冒去檢查發(fā)現(xiàn)得了高血壓,他不知從哪里知道了練法輪功能治好病,開始練功不吃藥了。我們夫妻經(jīng)常給他說好多老年人都有高血壓,常常吃降壓藥控制到就行了,沒什么大不了的,他不聽,更可氣的是他把媽也叫去一起練法輪功了。
由于我父母平時的人緣好,很快就組織了一大批人練法輪功,他們兩人成了附近幾個村的法輪功組織者,我家成了法輪功練習者的窩點。
從此我們的家陷入了混亂。一天到晚家里都有打坐的人,家里飯沒人煮,剛上小學的兒子沒人接送。疲憊不堪的老婆除了上班還要自己去接上學的兒子。每每回到家看到滿屋子都是人,家里冷鍋冷灶的,我們都很生氣。有時妻子就拿兒子發(fā)氣。從此,我們兩輩人的關(guān)系越來越緊張。
過了一段時間,我家的小洋樓竣工了。我?guī)缀跏枪蛑蟾改傅叫路孔觼碜。欢?,他們卻以練功為名拒絕入住。沒有我們的阻礙,父母在破舊的老屋子里更是“事無忌憚”,他們整天都忙著弘法,法輪功練習者越來越多,曾一度達五六十人。
由于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變得很緊張,在法輪功宣揚要割舍七情六欲的執(zhí)著心等歪理邪說的蠱惑下,父母居然把我們夫妻和兒子視同路人,見了招呼都不打,反而還說我們不讓他們練功,是不仁不義。
1999年,國家取締了法輪功。我想這次父母會迷途知返了,我和村干部勸他們,父母認為政府是在迫害他們,還說一人練功全家受益,我阻止了他們“上層次”。
沒有了公開集會練功的環(huán)境,父母就利用趕場秘密串聯(lián)。我很是擔心他們的安全,經(jīng)常到他們屋里把那些傳單和法輪功書籍給收去燒了,可總也收不完。
由于我和妻子非常反對他們兩位老人習練法輪功,所以他們認為我們夫妻是他們修煉之路上的障礙,更何況我還強行送他們?nèi)W習班學習,還多次燒掉他們的傳單和資料,所以父母根本就不理會我這個當兒子的。后來他們干脆將房屋的鎖全部換了,我也進不了門了。我看到他們?yōu)榱朔ㄝ喒Α叭找共賱凇保眢w一天比一天差,身為兒子卻又無能為力,我心都碎了!
兩位老人一直堅持到2008年,其間生病也不讓我曉得,我沒得辦法,只好將生活所需的柴米油鹽等和一些必備藥品買來托鄰居給他們。但是總是能隔三差五地在房前屋后的角落發(fā)現(xiàn)被扔掉的藥品,后來他們甚至直接拿去低價賣掉,還說自己是修煉人,根本不需要吃藥,也不會生病等等,氣得我不行!
然而,2008年10月,我母親突然病倒了,我和妻子不顧父母反對,強行把她送去醫(yī)院,結(jié)果被查出患上了乳腺癌,醫(yī)生給她說乳腺癌做了手術(shù)后,還活十余年是沒問題的,但前提是母親要好好配合。
聽了醫(yī)生的建議,我立即去取了錢準備手術(shù)。結(jié)果,母親趁我們不備跑回了家。我們回家追問她為什么不做手術(shù),她說自己沒有生病,而是師父在考驗她,在為她消業(yè),自己快要開天目了,是不會死的??蓱z我的母親,那時已經(jīng)被法輪功毒害成神經(jīng)病了,我欲哭無淚!
2008年12月,我父親看到母親病發(fā)疼痛難忍之時,一激動高血壓病發(fā)倒在了母親的床邊,就這樣,父親離開了我們。
2009年2月,也就是父親去世三個月后,母親因父親離世而悲痛不已導致病情迅速惡化也追隨父親而去了??蓱z的老母親,居然在去世的前一天都還在堅持練法輪功,都還在相信法輪功能治好她的病。
可憐兩位老人,在法輪功的歪理邪說的蠱惑下,至死都沒有到我的新房住過一天,也沒能享過一天清福,成了我心中永遠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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