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馮永琴,今年56歲,初中文化,住確山縣盤龍鎮(zhèn)和平街。
我自幼身體不好,曾先后患心肌炎、胃炎、神經(jīng)衰弱等多種疾病,經(jīng)常感到胸悶氣短、不能吃飯、頭痛欲裂。父母親和丈夫為給我看病經(jīng)常求醫(yī)買藥,錢沒少花,藥沒少吃,給家里造成很重的經(jīng)濟負擔。為此,我整天心情郁悶,幻想著能找到治病的靈丹妙藥,為家里減輕負擔,為自己解除痛苦。
1996年秋季,正當我為治病愁眉不展的時候,社會上流傳練法輪功能包治百病的說法。那時候,許多人早晨在廣場練功。一天早晨,我到廣場去??吹侥切┚毠Φ娜穗p目微閉,兩只胳膊在胸前不停地繞來繞去,嘴里還念念有詞。有個練功的鄰居神秘地對我說:“這是法輪功,治病可有效了,我自己就有體會”。聽她這么一說,我心想,總算找到不花錢能治病的辦法了,就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跟著別人比劃,每天堅持到廣場練功。練了一段時間后,感到病痛減輕一些,吃飯也多些,就更加認真地煉起來:不但每天到廣場練,晚上還在家里煉。由于原來總想著自己有病,不?;顒?;經(jīng)過一段有規(guī)律的運動和鍛煉,身體狀況有所好轉(zhuǎn),就誤認為練功能治病。我把這些歸功于練功的成效,對法輪功治病的說法堅信不疑。其實,那是我加強運動、鍛煉身體和不斷進行心理暗示的結(jié)果。
由于相信法輪功能治病,在1996年至1997年末,我不斷增加練功時間,不僅白天練,夜晚還練;早晨到廣場練,夜晚在家里練;后來隨著練功的深入,認識的“功友”越來越多。他們?yōu)榱死瓟n我,送給我很多有關(guān)法輪功的書籍、光碟和宣傳資料。那個勸我練功的鄰居又進一步引誘,對我說:“‘師父’李洪志說,法輪功光練動作是學不到位的,要用大量時間‘學法’。你要治病,一定要學好‘法輪大法’”。對此,我信以為真。為了學好、練好法輪功,我每天要花很多時間學看光碟、學資料、聽錄音,還反復閱讀宣傳法輪功的書籍,甚至采取抄寫、背誦的辦法,不斷強化法輪功所謂“理論”,認為學到‘法輪大法’,就可以得到“圓滿”。
通過反復地看反復地背,這種不斷重復的過程,讓我對李洪志的歪理邪越深信不疑。久而久之,思想上失去了辨別是非的能力、精神上完全受法輪功的控制。為了練好法輪功,我經(jīng)常不上班,單位領(lǐng)導三番五次談話,苦口婆心的勸我不要輕信歪門邪道,要遵紀守法,遵守制度。我卻不以為然,自認為學好“法輪大法”,就能“功德圓滿”、“成佛成仙”、享受“大自在”,何必受你們的約束。后來就干脆再不去單位了,在家專心練功。
我丈夫在縣檢察院工作,為了讓我放棄練功,無數(shù)次苦勸,求我不要練功了,但是我根本聽不進去,還自認為丈夫的好言相勸是“師父”對我的考驗,是我“圓滿”路上的障礙,是我“成佛路”上的“魔”。于是因為這些經(jīng)常和他吵鬧,家里什么事也不管,全部扔給丈夫一個人去干,自己每天不是在家修煉,就是一跑出去十天半個月和“功友”交流。漸漸的丈夫的心冷了,不再勸我,甚至提出要和我離婚。而我呢,卻認為是自己的誠心得到了“師父”的肯定,“魔”消失了,自己就會很快“圓滿”“成佛”了。
那期間,可憐我正上初中的女兒,卻由于我癡迷于法論功,對孩子的學習、生活不管不問,更由于我的原因鬧的家庭瀕臨破裂邊緣。這些嚴重影響了我的丈夫和孩子的生活和學習,因為他們有一個修煉法論功的妻子和母親,連親戚、朋友和鄰居都不愿意和他們來往了,到哪人家都避的他們遠遠的。本來學習優(yōu)秀的女兒換上了輕度自閉癥,無心學習,中考時沒達到高中的分數(shù)線,只得花高價上學。到了這一步,丈夫和女兒對我徹底死心了,女兒去住校,丈夫與我分居了。
失去工作,失去了家和親人,我仍不思悔改,思想完全被李洪志的“練功要上層次、求圓滿”的那套歪理邪說所迷惑。為了能夠達到“功德圓滿”,我不但加緊練功,還走火入魔般地宣傳法輪功。無論在什么場合,無論人多人少,不管別人是否接受,我逢人就講,見人就說,“法輪功”如何神奇、包治百病,說得別人厭煩,還不知趣的自言自語,親戚朋友以為我得了神經(jīng)病。
1999年7月,國家取締法輪功,我當時很不甘。心想:這么好的功,卻不讓練?不練功怎么取得“圓滿”。于是,我繼續(xù)堅持偷偷練功、“學法”,同時在“師父”的鼓惑下,我還伙同其他法輪功人員多次參加所謂的“護法”、“弘法”活動,為了所謂的“消業(yè)”、“圓滿”。
這樣的癡迷日子一直延續(xù)到2001年。在家人的努力下,我接受了反邪教志愿者的幫助,最終徹底跳出了這個邪教陷阱。我非常感激,是他們用許多事實警醒了我,特別是我從電視里看到王進東等人在天安門廣場集體自焚的悲慘情景,聽到12歲的劉思影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呼救聲音,我才有所觸動;是他們用矛和盾揭穿了李洪志的騙局。是啊,李洪志吹噓自己“法力”神通,為什么不救那些為他喪命的弟子、法輪功“法力”廣大為什么救不了那些人?如今,想想自己曾經(jīng)的行有是多么荒唐!
后來,地方政府和社區(qū)還幫我解決了生活中的一些困難,還多方協(xié)調(diào),讓我重返工作崗位。最幸運的是,我的醒悟也贏得了丈夫和女兒的回歸,他們把接我回了家,使我重新感受到家庭的溫暖。現(xiàn)在,我十分珍惜這份失而復得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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