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易明,今年59歲,是徐州礦務集團的職工,妻子也在一家國企上班,女兒剛上初中,學習成績很好,三口之家衣食無憂,家庭和睦其樂融融。
1998年4月,當時有很多人都在熱衷于氣功健身,我也想選一個功來練一練,但五花八門的,也不知哪個好。恰好有一天,一個功友給我介紹了法輪功,說這是目前最好的氣功,很多人都在練,并給了我一本《轉法輪》,說只要認真習練,并照著書上說的去“修心”,不但強身健體,還能“消業(yè)”,祛除自身一切疾病,還能隨著“層次”的不斷提高,給全家?guī)砀蟆敃r我很好奇,就想先試試看,相信自己能夠鑒別好壞,但竟然漸漸被書中宣揚的“消業(yè)”、“治病”、“法身”保護、“法輪”、“開天目”等說法所吸引,這讓我非常好奇和期待。
后來,這個功友經(jīng)常叫我與他一起練功。我有肩周炎的毛病,痛的時候胳膊都抬不起,練功一段時間后,感覺有所好轉,便將好轉的原因都歸功到法輪功上,歸功于“師父”李洪志身上,認為是他的“法身”幫我“清理”了身體,進而把李洪志當成神一樣崇拜。于是,我“學法”更加積極,每天的業(yè)余時間都用在“學法”、“練功”上,斷絕了法輪功以外的一切交往。家人看到我整天對家事不聞不問,原來一幫要好的朋友也漸漸失去了聯(lián)系,對親戚也漸漸地冷淡、疏遠了。妻子對我“練功”后的變化非常擔心,生怕我走火入魔,便苦苦相勸、極力阻撓我練功,以至我根本沒法在家“修煉”,我認為她就是干擾我“修煉”的“魔”,便提出與妻子分居。
1999年5月,在功友的幫助下,我瞞著家人在外面租了一處房子,專心于我的修煉。1999年8月,妻子幾經(jīng)周折找到我,說國家取締了法輪功,勸我不要再練了。而我卻認為法輪功是沒有錯的,是政府錯了。家里的親戚、朋友也勸我不要再練了,但我執(zhí)意堅持練習,只是“練功”由原來的公開轉為了地下。我經(jīng)常一個人關在房間里“練功”打坐,一心想著“上層次”。為了達到“上層次”的目的,我甚至希望有“磨難”發(fā)生在我身上,我堅信“磨難”的到來是提高自己心性、“消業(yè)”、“上層次”的好事。女兒見我越陷越深,多次含著淚水央求我,“爸爸,法輪功真的不能再練了,就算為了我,為了這個家求你了”。此時的我不但不為所動,還要求妻子、女兒像我一樣練習法輪功。妻子氣得生了病,提出和我離婚。女兒也因疏于教育和關心,學習成績直線下降,由優(yōu)等生變?yōu)榱瞬畹壬?。由于我對法輪功的癡迷,經(jīng)常曠工,經(jīng)單位多次警告無效,按規(guī)定辭退了我。但我卻沾沾自喜,心里暗想,終于有“磨難”了,“業(yè)力”終于可消下去一塊了,我的“層次”一下子上去了。
2000年12月21日,我騎車去市場買菜,因滿腦子想的都是“修煉”,眼前總是出現(xiàn)“圓滿”時的美妙景象,不小心壓到一個冰塊上,整個人摔倒在地,把右手腕摔骨折了。當時我想,按說我練功積極認真,對“師父”誠心,“師父”的“法身”會保護我的,不應該出現(xiàn)這樣的事。但轉念一想,這一定是“師父”在我的“修煉”路上設置的“磨難”,我感謝“師父”給了我一次去除“業(yè)力”的機會。我忍痛不去醫(yī)院看,后來胳膊腫得像碗口一樣粗,無法動彈。我還是堅持相信“師父”說的,吃藥打針只會把“業(yè)力”壓回體內,大法弟子是不需要看病吃藥的。我想“師父”這是在考驗我,只要我誠心聽從“師父”的安排,抓緊“練功”就不會有事的。我的胳膊開始腫漲發(fā)黑了,我有些害怕了。按說我這么虔誠,“師父”不應該這么眼睜睜地看著我的胳膊殘廢掉吧?我一直不敢到醫(yī)院去,最后還是妻子、女兒把我強行送到醫(yī)院。大夫說,再不治這個胳膊就要截肢了。
在醫(yī)院期間,父母、妻子、女兒、朋友都來看望我,久違了的親情又從新回到我身邊??粗赀~的、還在為我操心的父母、賢惠的妻子、可愛的女兒,讓我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愧疚,更讓我對法輪功產(chǎn)生了懷疑。
在反邪教志愿者的耐心幫助下,我終于認清了“大法”的真面目。練功以來疏于對孩子的教育,女兒從優(yōu)等生變成差生,小小年紀就要承受失去父愛的心靈傷痛。夫妻之間少了共同語言,走到了離婚的邊緣。法輪功差點毀了我,更差點毀了我的美滿生活。
【責任編輯:一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