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韓玉鵬,現年48歲,本科學歷,家住即墨市區(qū),曾經是小有名氣的個體診所醫(yī)生,過著安居樂業(yè),溫飽知足的平靜生活。后來,我受“法輪功”蠱惑,關閉了多年苦心經營的診所,幸福的家庭因此破裂,給我和家人帶來了刻骨銘心的痛。是社會的關愛和反邪教志愿者的關懷,使我迷途知返,回歸了社會,重新開啟了我懸壺濟世的從醫(yī)之路,因此也收獲頗豐。
一直以來,我對各種神話故事無比喜愛,向往神仙們自由自在、云游四海、積善行德、懲惡揚善、終成正果的美好生活,做夢都想拜在某位得道高人的門下修煉成神。1997年我一接觸“法輪功”,就被其所宣揚的“成仙成佛”、“得道圓滿”所吸引,并身陷“法輪功”泥潭不能自拔。
我之所以把“法輪功”當做救世主牢牢抓住,這與李洪志的說教有很大關系,李洪志說,“法輪功”法力無邊,是最精深的佛法,連僧人在求名求利中都難以自度,只有“法輪功”才能使人得道成仙。通過研讀《轉法輪》,跟著功友一遍一遍習練功法,我這個學醫(yī)的醫(yī)生也開始不相信醫(yī)學了,全部生活和時間都被“法輪功”所占領。
我開診所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成長在中醫(yī)世家,又是科班出身,在當地也算聲名遠播了,再加上個人的努力,診所的生意一直很好,當教師的妻子也以我為榮。但我習練“法輪功”后,診所的事情再也無心照顧,更無心鉆研醫(yī)術,給病人看病經常出錯,被延誤的患者開始找上門來大吵大鬧。2000年我索性把診所關了,一門心思地練起“法輪功”來。妻子看我每天神神叨叨地只顧練功,好言相勸,但那時的我對親情冷漠到極點,把妻子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我有一個可愛的女兒,因為妻子工作比較忙,孩子從小一直由我照顧,還是因為“法輪功”,我開始對孩子疏遠起來,以至于孩子病了我也不管不問。看著我練“法輪功”神魂顛倒的樣子,妻子每天以淚洗面,面對同床共枕十多年的妻子,我毫無人性地想:這是師父對我情的考驗,一定不要動心,想上層次就要去掉情,包括妻子、孩子。2002年夏天,我毫不猶豫地提出了離婚,強拉妻子到民政局辦理了離婚手續(xù),在民政局大廳妻子抱著孩子嚎啕大哭,癱倒在地上,我卻頭也不回的一個人離開了。
從此,我失了業(yè),離了婚,沒有了家,真的像鐵拐李一樣自由自在了,但卻沒有像他那樣成仙成神,更沒有練成他那樣呼風喚雨的本領,而是像個游魂一樣沉迷在“法輪功”之中。
我因練“法輪功”在市里掛了號,但反邪教志愿者一直沒有歧視我,在了解我關閉了診所沒有收入來源后,將我作為失業(yè)者,為我申請了低保,我也就心安理得地一邊靠救濟生活,一邊還頑固地堅持練“法輪功”。反邪教志愿者經常細心地給我講解邪教的危害性,給我觀看反映“法輪功”真相的光碟和有關資料,使我受到了很大的震撼。他們還多方工作,爭取讓我們一家破鏡重圓,面對他們無微不至的關懷,我終于開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
稍有醒悟的我一連幾天把自己關在家里,想著反邪教志愿者的肺腑之言,反復比照我練功以來的前因后果,琢磨自己為了“圓滿”失業(yè)而讓整個家庭在風雨飄搖中過活,回憶給溫柔賢惠的妻子帶來的痛苦,給天真活潑的女兒帶來的凄苦悲慘的童年……我渴望修煉成神,可我“修煉”了這么多年還是老樣子!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恍然大悟的我狠狠地抽了自己幾個耳光,是李洪志毀了我,是“法輪功”害了我,
噩夢醒來是早晨,我暗下決心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來,我要好好生活,好好做人,用實際行動感謝反邪教志愿者和社會對我的幫助和接納,感謝妻子和家人對我的釋懷與原諒,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走出陰霾的我重新開始學習放棄了幾年的醫(yī)學知識,爭取把診所重新開辦起來。
現在的我已經和妻子復婚,一家人重新過上了富足、美滿的新生活,我搶著做家務,加倍地對家庭盡心盡責,試圖把以往的虧欠彌補過來。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幫助下,2009年5月,我重新開辦了便民門診,經過幾年的打拼,我重新購置了新房,買上了汽車,滋滋潤潤地享受著家庭的溫暖。我還撿回了辛勤勞動、樂于助人的好品質,幫助鄰居解決難題,熱心社區(qū)公益活動。借助門診這個平臺,我給孤寡老人和家庭有困難的人看病從不收錢,一有空閑時間我就到養(yǎng)老院義務巡診,為12名貧困學生捐錢捐物,成為了受大家尊重、信任,處處受歡迎的人。2012年我入選了感動即墨十大人物名單,真切地感受到了“幫助別人,快樂自己”的人生內涵。我還多次主動給一些仍深陷“法輪功”等邪教泥潭的人現身說法,讓更多的人認清了邪教的本質。如今的我已經脫胎換骨,死而復生,蝶變成了一個有情有義、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千言萬語匯一句,迷途知返誠可貴,浪子回頭金不換。我將自己的經歷講出來,讓那些仍在癡迷“法輪功”等邪教的人以我為鑒,早日擺脫邪教桎梏,享受美好人生。
(注:文中人物系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