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羅振貴,今年46歲,四川省大竹縣農(nóng)技站的一名職工。曾經(jīng)我是法輪功的忠實信奉者,癡迷修練“大法圓滿”,在女兒羅清月暴病的情況下,不讓她送醫(yī),險些害乖巧女兒丟了命。
我是一個農(nóng)家子弟,年幼時家境不好,父母抱著望子成龍的心情,省吃儉用供我讀書,希望我跳出農(nóng)門。還好我沒有辜負父母的重托,終于擠上了獨木橋。然而鬼迷心竅的我迷上了“法輪功”,最終付出了慘痛的代價?,F(xiàn)在我把癡迷法輪功的一些事情傾訴給大家。
一切還得從1995年說起,那年,我患了肝炎,住院治療花了不少費用,這讓本不富裕的家庭更加窮困潦倒。但妻子李世瓊始終不離不棄,一家人過得還算幸福。為了讓家庭生活寬裕一點,加上后期養(yǎng)病也需一大筆費用,我便在大竹縣竹陽鎮(zhèn)蔬菜8隊創(chuàng)業(yè)建起了2畝左右的園藝場,主要是花卉和景觀樹木的栽培,每年至少也有4000多元的收入。
1998年夏天,我途經(jīng)大竹縣城小游樂園,遇見王海乾、邱大明主動與我搭訕,他們說:“羅技術員,你的身體不見得好,來和我們一起修練法輪功吧,練功‘消業(yè)’祛病,強身健體,百病都能治好。”我問他們:練功真的有那么好嗎?他們二人說,我們練的好久了,長期在練功,身體比原來好多了,精神也好些”。我被練功的好處所打動,于是就答應和王海乾、邱大明一起練功。
開始練功時,我在大竹縣城小游樂園附近的練功點學法,由王乾海和邱大明教我打坐練功姿勢,叫我練功時,不想任何事情,一心脈著“師父”的畫像,拋卻所有雜念,每天早上六點多鐘,練功達一小時以上,天天如此,從不擔閣。習練一段時間后,自我感覺精神好多了,覺得練法輪功有效果,于是就相信了“法輪功”的好處。后來我練功更加投入,逐漸癡迷其中,險些不能自撥。
在我練功很認真的時候,王乾海對我說,“羅技術員,你文化高,光練功不行,還要讀讀師父的經(jīng)書,師父的佛法就在書里”。我覺得王乾海說話有道理,于是就在一個地攤上買了一本《轉法輪》書,,我拿回家認真閱讀,書中師父說的很好,勸人“真、善、忍”,放棄常人的執(zhí)著,一心跟師父學法練功,就能修練“圓滿”,成“佛道神”,最終到天國世界,脫離常人,享不完的福。我對師父的點化,非常向往練上高層次去。
我對師父的經(jīng)書愛不釋手,每天都要背誦經(jīng)文,一邊看書,一邊打坐練功。特別是讀到師父經(jīng)書《去掉最后的執(zhí)著》中說:一個修煉者在修煉中無論付出多少,圓滿時一定會得到多少”,我對“圓滿”充滿了期待。從此我放棄家庭瑣事,無心經(jīng)營管理園藝場,苗木慢慢荒廢,家庭生活愈加拮據(jù)。我只顧潛心修煉,對家庭漠不關心,在家里不做家務,孩子羅清月的學習、生活都順其自然,把家庭重擔全交妻子承擔。不久,妻子李世瓊的身體累垮了,病倒床上吃不下飯,癡迷的我,不聞不問,認為是她的“消業(yè)”造成的,我不讓她看病,也不準她吃藥。
妻子對我的荒唐行為感到不理解,多次勸我退出“法輪功”,但早已走火入魔的我,完全不予理會。我由于成天沉迷修煉,整日精神恍惚,意志消沉,反應遲鈍,單位安排的工作完不成,經(jīng)常不在崗,夜不回家,時常與功友在一起交流練功心得體會。后來,我干脆放棄了農(nóng)技站的工作,一門心思練功學法,向往鋪滿黃金的天堂。
2002年2月,按照“師父”的指令:我和幾名功友,打印制作好法輪功資料,利用夜間機會,秘密到縣城附近的鄉(xiāng)鎮(zhèn)散發(fā)宣傳法輪功,結果被當?shù)厣鐓^(qū)志愿者發(fā)現(xiàn),我再次被大竹縣公安局依法訓誡,執(zhí)勤民警叫我觀看有關“法輪功”的焦點訪談報道,聽專家教授講解剖析法輪功反人類反政府的專題報告,說法輪功是虛無飄渺的東西,根本不存在,勸我放棄練功,回到正常人的生活。民警的好言相勸,對我有所觸動。
我訓誡后回到家,看到本地的功友王大哥癡迷練功拒醫(yī)死了,讓我意想不到,感到震驚!王大哥和我一樣,練功很刻苦,對師父非常虔誠,師父沒弘法保護王大哥的命;再想到女兒發(fā)高燒,我發(fā)功為女兒治病無效果,惹不是妻子及時送醫(yī),可能我乖巧女兒也像王大哥一樣,師父不會保護女兒的。從而,我對李洪志的法輪功產(chǎn)生動搖,認識到自己虔誠練功受騙上當了。 希望仍在學法的功友,以我為鑒,不要再上當了,脫離邪教,回到正常人生。
羅振貴生活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