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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失父愛的童年

作者:劉曉輝 · 2016-06-07 來源:凱風網(wǎng)

     我家住北京市西城區(qū),現(xiàn)在一家物業(yè)公司工作。現(xiàn)在說起我的童年生活,雖也曾有過幸福,但更多的卻是長期失去父愛的痛苦,這種陰影伴隨了正值我少年的學習階段,也直接影響了我的學習成績和發(fā)展前程。  

  我爸爸叫劉松林,原在西城區(qū)某旅館工作。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爸爸十分疼愛我,每天上班之前都要摸摸我的頭或親親我的臉蛋再出門。回家時,爸爸也會買些我喜歡的東西帶回家。所以,我每天晚上都期盼著爸爸快些回家。只要見到爸爸,我都會撲上前去,歡天喜地地接下爸爸手中的東西,看看爸爸都給我?guī)Щ亓诵┦裁春脰|西。直到現(xiàn)在,我也經(jīng)?;貞浧鸷吞貏e留戀那段美好的時光。  

  1997年10月,我剛7歲,正在上小學二年級的時候,爸爸練上了法輪功。自此,家里的情況就逐漸開始發(fā)生了變化。變化最明顯的是,爸爸與媽媽的爭吵逐漸多了起來。從此以后,媽媽就因為爸爸的反常行為而相互爭吵不休,我的心情也由此愈加煩躁,有時竟無法正常寫家庭作業(yè)和復習功課。  

  為了學“法”,爸爸還花錢陸續(xù)從練功點買回來錄音機、練功磁帶、李洪志的書和“經(jīng)文”等。因為用了家里不少錢,進而引起媽媽的不滿。有一次,爸爸為了響應“大法”的號召,從家里偷偷拿出了好幾百元捐了出去,這在當時來說,可是一筆數(shù)目不少的錢啊。媽媽原來就患有心率過速的毛病,因為心疼錢,氣得媽媽病了躺在床上休息了好幾天。為此,爸爸沒少遭媽媽的埋怨,他們倆的爭吵也在不斷升級,媽媽還曾抱怨地說過,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媽媽在一家地處郊區(qū)的國營工廠當倉庫保管員,每天必須早起晚歸的,也非常勞累。而爸爸因為要去“晨練”,也不管我了,我基本上就成了沒人管的孩子了,中午只好用媽媽給的錢在外面買點吃的湊合一下。而且,自從爸爸練上法輪功后,就從來沒有參加過學校老師通知召開的家長會,我學習成績的好與壞就像與他沒有任何關系似的,這使我十分傷心。  

  在我上了三年級的那年的春天,爸爸沒去上班卻在外面呆到到半夜才回到家,我已經(jīng)早就睡覺了。爸爸回到家里就興奮地告訴我媽說什么只有聽他們李老師的話,大膽地走出去“弘法”、“護法”,才能上“層次”,這回像他這樣的“大法弟子”很快就要“圓滿”了。還說有李老師“法身”“罩”著“大發(fā)弟子”,出去“護法”是絕不會出事的。  

  后來我才知道,爸爸是跟他的功友跑到中南海去鬧事去了。當爸爸向我媽說了這事情后,可把我媽媽嚇得不輕,一夜都沒睡好覺。  

  2001年元旦前的一天晚上,爸爸剛下班回到家時,媽媽就立即對爸爸說:“社區(qū)居委會的主任來咱家了,說是政府說了,法輪功是邪教組織,讓我勸你不要再練法輪功了。政府不會害咱們的,咱們要聽政府的話,不練了行不?”而爸爸卻對我媽說:“我們‘師父’是‘宇宙主佛’,是專門來地球‘度’我們‘飛升’、脫離地球這個人類垃圾站的。我已經(jīng)練到了這個份上了,怎么能說不讓練就不練了呢?我現(xiàn)在如果不練,那就前功盡棄,永無出頭之日了?!本瓦@樣,任憑媽媽如何勸告,爸爸都置之不理。最后,只聽爸爸對媽媽大喊了一聲:“我說怎么現(xiàn)在還‘圓滿’不了呢?原來你就是‘師父’所說的‘魔’??!”媽媽聽爸爸這么一喊,生氣地不再理睬爸爸了。  

  而爸爸非但不聽媽媽的勸告,反而在2001年的元旦,還伙同功友們跑到天安門鬧事而被拘,是管片民警通知我的媽媽,到豐盛派出所把我爸爸領回的家。這事一出,讓媽媽覺得臉沒地擱,連續(xù)幾天更是不停地數(shù)落爸爸。我也因為爸爸鬧出這不光彩的事情而覺得抬不起頭。  

  這年的“六·一”之后,媽媽見爸爸仍舊癡迷法輪功,怕爸爸再出去鬧事,趁爸爸不在家的時候,偷偷地將爸爸放在家里法輪功的書送到了社區(qū)居委會,此舉讓爸爸大為光火。為此,爸爸與媽媽又大吵了一架,還是說媽媽就是阻礙他“圓滿”的“魔”。  

  更讓人預料不到的是,2001年9月23日,爸爸竟然徹夜未歸,媽媽為此也是一夜未眠,不停地撥打爸爸的手機,然而爸爸的手機始終處于關機狀態(tài),這讓媽媽頓覺不妙,感覺我爸爸一定是出事了,第二天媽媽向單位請假尋找爸爸。媽媽問遍了爸爸的親戚朋友,均不知下落,到爸爸工作單位的旅館打聽,也毫無音訊。  

  爸爸的失蹤,讓我們這個家?guī)缀跸萑氚c瘓的境地。在那一段時間里,媽媽終日流淚不止,像丟了魂似地精神恍惚,不但在工作上丟三落四的,就是在家里也無心做飯,有時坐在椅子上一沉思就是倆鐘頭,人立馬就瘦了許多??吹綃寢岆y受的樣子,猛然沒了爸,我的心也很難受,當著媽媽的面,我還是忍不住哭著問媽媽,爸爸什么時候能回來?是爸爸不要我們了嗎?我會聽爸爸媽媽的話,好好學習的。見此,媽媽不由得摟著我放聲大哭,我們娘倆哭作一團。  

  也就是在那年的冬天,我因為受了涼而感冒了,高燒39度多,還咳嗽了半個多月。這時的我,多么想爸爸能立刻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直到2002年的春節(jié)前,才接到已失蹤四個月的爸爸打到家里的電話。他對我媽說,北京“魔”太多,他現(xiàn)在外地,有師父的保護,不會出事的,等他“圓滿”了,就一定會回來接我們娘倆一塊去“法論世界”享福去的。任憑媽媽哭泣著勸說,爸爸都置之不理,竟然掛斷了電話。從此,爸爸再度消失了。  

  在之后的時間里,我和媽媽相依為命,僅靠媽媽掙那點微不足道的工資生活和供我上學,其生活之艱辛可想而知了。在這艱苦的日子里,我很少穿新衣,就靠著那一身校服,夏天看同學放學回家邊走邊吃雪糕或零食,饞的嘴里直流口水,但我從來沒有向媽媽提起,怕媽媽傷心。因為沒有了爸爸,不知不覺地產(chǎn)生了自卑感,開始少言寡語了,也不愿意和同學和老師交流了。  

  2005年7月,這時我已經(jīng)初中畢業(yè),今后是選擇考高中,還是上中專,我面臨著痛苦的選擇。因為我當時在全班學習成績排位一直是靠前的,考上高中甚至重點高中都是可能的。然而,因為經(jīng)濟方面的原因,我也不得不選擇了一所職高學校就讀,這當然是我抱憾終生的事情了。  

  直到2006年的夏天,爸爸才突然回到了家里。聽爸爸講,他當時是因為相信李洪志能“度”他“圓滿”,認為家庭這個“情”,已經(jīng)成為了他修煉的羈絆,必須排除家庭和外界的干擾,放下“情”才能“圓滿”。所以,爸爸才做出了離家繼續(xù)修煉法輪功的決定。在那幾年的時間里,爸爸東躲西藏,有時在功友的家里住,有時在打零工的單位住,有時甚至露宿街頭,為的就是“圓滿”。

  如今,醒悟后的爸爸對我說:“是我對不起你和你媽,才讓你們受了那么多的苦,這都是因為我被李洪志和他的法輪功騙了,才離開你們的。今后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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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汪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