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月23日,法輪功邪教組織制造了駭人聽聞的天安門自焚事件。事情發(fā)生后,境外法輪功組織厚顏無恥地抵賴說自焚者不是法輪功練習者。可事實上,沒有法輪功圓滿、正法、飛升等歪理邪說,就不可能有天安門自焚這一慘劇發(fā)生。自焚不過是法輪功邪惡的冰山一角,在現(xiàn)實中法輪功已經并正在制造著更多的這種悲劇。郝常軍夫婦就是又一例法輪功邪教的犧牲品。
郝常軍,1942年生人,曾是赤峰市敖漢旗王營子鄉(xiāng)政府的一名職工,雖然沒有什么大的毛病,但一直處于不好不壞的亞健康狀,1997年退休后,沒有什么負擔的他(兩個孩子都在城里找到了工作并按了家)整天熱衷于散步、打撲克、學練氣功等一切他認為有利于他身心健康的文體活動。
同學蠱惑
1998年5月,一練法輪功的同學找上門來動員他習練法輪功,說法輪大法是一部好法,修煉法輪功即能祛病健身做好人,修的好的話還能上“層次”,得“圓滿”。聽了這不著邊際的話,他有點半信半疑,不相信會有這樣的好事,但為了追求健康,他認為值得一試,于是他就拉著老伴孫秀娟(1940年生,無業(yè))一起到練功點練起了法輪功。
為保證“學法”練功,他也照著其他功友那樣,買來《轉法輪》等法輪功書籍,李洪志畫像,練功服、坐墊、李洪志講法的錄音帶等資料。為了強身健體,他們學得非常認真,輔導員告訴怎么做,就怎么做,起早貪黑堅持“學法”練功。本來就是一些簡單的動作,又有功友們熱心幫助,再加上反復習練,他和老伴很快就學會了。練功動作的不斷熟練,讓他們在功友面前感到有面子,也有自信心,從而又增添了他和老伴練功的積極性。
通過一段時間有規(guī)律的運動,他和老伴都感到體質增強了,尤其被李洪志描述的“圓滿”后要什么有什么、房子是金的、樹木是金的那美好的天國世界所吸引,從此,對法輪功由半信半疑到深信不疑,因而接下來的修煉他們也從簡單的想強身健體發(fā)展到復雜的想圓滿成佛,就是這些錯誤思想的產生和求好的自私欲望讓他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妻子死了
1999年2月,郝常軍的老伴孫秀娟感覺自己的小肚子隱隱作痛,開始她沒有在意,以為是師父在為她“消業(yè)”,接下來陰道開始不間斷地流血。親戚朋友知道后勸郝常軍及時給妻子做個檢查,他卻說:“那是她的業(yè)力太重,常人的醫(yī)院沒用,師父會給她治好的,誰再說就和他翻臉……”就這樣他把妻子的病一直拖著,既不到醫(yī)院檢查也不治療。最后發(fā)展到尿頻、尿急、便秘、下肢浮腫等癥狀后,郝常軍在家人的逼壓下才讓老伴到醫(yī)院進行檢查,結果醫(yī)院診斷為宮頸癌晚期。
2000年春節(jié)期間,正值人們沉浸在新年的歡樂之中,他的妻子卻病死在了家中。
丈夫瘋了
為了阻止他繼續(xù)“學法”和練功,回到正常的生活軌道,好好過個晚年,他的家人及社會志愿者多次做他的思想工作。當他的兒子媳婦眼流淚水求他說:“爸,別練功了!”他無動于衷,認為是“情關”的考驗,堅決地回絕了孩子們的肯求。他每天除了外出“弘法”,就是在家一門心思練功,背誦“經文”,用他自己的話說“我得法太遲,我要加緊修煉把以前荒廢的時日補回來”。
2003年,他結識一位縣城的女法輪功癡迷者,她在眾多的法輪功練習者當中小有名氣。一次她給他捎來口信說:“你們有無真心修煉,如能聽信我的話,你們可以搬進城里來,我修的時間比你們早,有妙方走捷徑修得快。”聽后,他認為這是偏得,這是緣分,圓滿的時機馬上就要到了,千萬不可錯過,就不顧家人阻攔,賣掉了自己的房屋院落,去縣城租用了一所學校的舊教室,自己購置磚瓦維修,自付房租水電費,同外界隔絕,在這位法輪功高人的的指點下所謂專修。還為圓滿前壯舉準備了白衣服、白帽子、白手套、白鞋、白襪子等。結果他在外折騰3年多,也沒有實現(xiàn)“圓滿”的夢想。
由于整天的“學法”練功,加上滿腦子了“圓滿”夢想,從2006年起,郝常軍的精神出現(xiàn)了異常,變得精神呆滯,一副精神憔悴、恍惚的樣子,有時竟一個人又哭又笑自問自答。整天瘋瘋癲癲,到處流竄,逢人就說師父已經在他身上附體,他已經“圓滿”了,是神仙了等等。他的家人強行把他送到醫(yī)院進行檢查,醫(yī)生診斷他患了精神分裂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