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李洪志一直強調(diào)“以法為師”,但在現(xiàn)實的“法輪世界”中,到底“以何為師”似乎已愈發(fā)成為弟子們十分“糾結”的問題了。對此,李洪志6月10日拋出《什么叫助師正法》(下以《助師》代替)正好把這一問題暴露無遺。李洪志在經(jīng)文中自曝一些弟子動不動“找?guī)煾傅募胰擞懥硗獾淖龇ㄒ罁?jù)”、“當找不到師父表達他自己的人的想法時,去找?guī)煾傅募胰擞懻f辭”的問題,惹得李洪志是大動肝火。顯而易見,能找到李洪志家人“討說辭”的人,絕非什么普通大法弟子,只有李洪志身邊的那些“大法精英”們才能有這樣的機會。這樣,問題似乎就出來了,普通大法弟子由于“修行”較淺,不“以法為師”尚可理解,但李洪志身邊的那些“大法精英”們怎么也不“率先垂范”的“以法為師”了呢,反而動不動就急于上李洪志家門去“討說辭”、“尋依據(jù)”呢?這似乎就有點難于理解了。想想其實也很簡單,他們也是迫不得已啊,筆者嘗試著分析一二:
一、越修越迷茫,急的
李洪志一直對弟子們強調(diào)“你付出多少,修煉多少,就得到多少”(《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也就是說修者有得,不修不得;多修多得,少修少得,可弟子們修來修去卻一直是光修不得,越修越迷茫。
就拿弟子們最渴望的“最終圓滿”來說,開始是“實修兩年圓滿”、“最后一次圓滿的機會”,后來是“十年圓滿”,可“十年圓滿”過去了,李洪志緊接著又拋出來一個“眾生圓滿說”,把練習者的“個人圓滿”轉變成了“眾生圓滿”,時間變得當然更長,難度也當然更大,幾乎成了一個他們有生之年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了。更為惡心的是,李洪志還是不斷以“馬上”、“就要”、“即將”、“最后機會”等等模棱兩可,好像又觸手可及的時間詞語去糊弄他們,但一旦有弟子要求明確“圓滿”的確切時間,李洪志便氣急敗壞地訓斥弟子,這種對“時間的執(zhí)著”,是“常人心”、“思想業(yè)”,是不可能“圓滿”的,搞得眾弟子像一只只的無頭蒼蠅一樣愁悶死了。
更讓弟子們感到恐怖的是,不能“圓滿”也就罷了,要命的是就連“主佛”身邊的那些骨干“同修”們動不動就絕癥纏身,壯年殞命。封莉莉、李國棟、江慶貴、劉鶯釧、韓振國、吳凱倫……,哪個不是曾經(jīng)響當當“法輪精英”和“楷?!保缃窦娂姟皦阎疚闯晟硐人馈?,這對于那些天天在一起混飯吃的“大法精英”所帶來的心理沖擊無疑是巨大的。但要讓他們像李洪志忽悠普通大法弟子一樣去“法理”中去“悟”,那當然決無可能。因為他們很清楚李洪志的那些所謂的“常人心”、“思想業(yè)”、“舊勢力干擾”、“執(zhí)著”等等都是些騙人的鬼話,不然葉浩之女葉映紅也不會當眾大放什么“沒有說生病了不能上醫(yī)院”,“現(xiàn)在都在修”、“圓滿只有天知道”、“現(xiàn)在誰都修得不好”的厥詞。
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可他們這些天天守著“佛法無邊”、“法身無限”的“師父”的“精進”弟子們,不光沒得著什么“月”,反而自身“病死”的概率竟然比常人還要高,這不能不讓他們感到心急如燓。一急之下,找找李洪志或李洪志的家人討討“說辭”,找找“依據(jù)”也就在情理之中了,何故,急的啊!
二、“師父”老糊弄,逼的
“排排坐,分果果,你一個來我一個”,“宇宙主佛”對于一些自己的解決不了的問題糊弄搪塞的手段絕對屬于“宇宙第一”級別的。
《在明慧十周年法會上講法》中,有弟子問“明慧工作要求安全、低調(diào)……其它項目從明慧拉人時甚至直接說:“都什么時候了還做明慧?”該弟子實際上就想要李洪志一個態(tài)度,別人都把您老人家的“御用媒體”欺負成這樣了,總該嚴厲的批評他們一下吧。豈料李洪志是這樣回答的“都什么時候了也得做明慧。那句話當然有問題……但是他卻是直接反映大法弟子修煉狀態(tài)和被迫害情況的,舉足輕重,非常重要……”通篇之下,除了說了一通明慧網(wǎng)的重要性之外,對發(fā)生在弟子們中的拉人事件閉口不提,模棱兩可,既不說反對,也沒說贊成,讓明慧弟子們好不寒心。
《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有弟子問“媒體的管理層如何聽取職工的意見?特別是跟自己意見相左的學員……”。此問題顯然直指李洪志身邊的那些仗勢欺人慣了的管理層。李洪志在不痛不癢說了幾句管理層后,是這樣回答的“但是說到這兒哪,我也說說有些學員把眼睛盯在管理層上……為什么在證實法中、在修自己時卻反而把眼睛盯在外邊?……那么負責人急于做事,怎么就不去想一想自己哪里做的不夠好……所以一定要想啊,那是修煉哪,那就是修煉哪!”各打一把掌又揉了揉,最后誰也沒得罪。
這種例子還有很多,一次這樣可以,二次也可以理解,關鍵是架不住他們的“師父”李洪志老玩這手。因為這一些問題總得解決啊,可這種互不開罪的曖昧態(tài)度,又怎么解決啊。更可氣的是,就連這種話李洪志近年來都越來越不想說了,干脆縮起脖子當起了“寓公”,出臺“講法”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少,以前一年動輒十幾篇,甚至二十幾篇的講法,現(xiàn)在大半年才能憋出來一個《什么叫助師成法》。這讓眾弟子當然無所適從,既然是“法輪王國”的“一把手”,當然會有很多需要“主佛”親自出面調(diào)停解決的問題??申P鍵是,這時候的“主佛”講法都不愿講了,找吧,又找不著。無奈之下,這些弟子只好上門去找李洪志的家人來訴訴苦,討討“依據(jù)”,找找“說辭”。因為在某種程度上,天天受“主佛”熏陶的家人總會比別人更了解“主佛”的心思吧,他們說的在一定程度上當然也可以理解成“主佛”的意思,用“師父的家人誰說什么什么了”的名頭壓人總比“師出無名”來得更要有效的多啊!
三、內(nèi)亂難平息,怕的
“山雨欲來風滿樓”,近年來,法輪功內(nèi)部不斷曝出的內(nèi)亂似乎已發(fā)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傳假“經(jīng)文”者有之,借機斂財者有之,搶班奪權者更有之,甚至于自立山頭者還有之……此情此景,不光普通的大法弟子感到無所適從,更重要的是讓李洪志身邊的那些吃“法輪飯”的“大法精英”切切實實的感到了生存的危機。
如果說,2000年的李洪志《排除干擾》一文中所曝出的內(nèi)亂,還尚可定義為基層內(nèi)亂的話,到了2007年的《對澳洲學員講法》,這種內(nèi)亂已蔓延到了法輪功的高層。2008年的《淘沙》與2009年的《警醒》的經(jīng)文也就是在此種背景下出爐的,所曝之事更是相當?shù)摹敖o力”,不光李洪志身邊開始出現(xiàn)了“二師父”唐奇,更為嚴重的是,竟然有人拿李洪志女兒“美歌”的名頭去亂法,使李洪志不得不兩次拋出“美歌就在我身邊”,“我的孩子一直在我身邊”進行澄清。
今年,在網(wǎng)上盛傳的一封韓國“法輪大法”佛學會副會長金正皓的《寫給師父的一封公開信》,更是讓法輪功中那些忠于李洪志的弟子們感到由衷的害怕,此信通篇透出對李洪志的忠誠,對李洪志受制于葉浩的擔憂,并將葉浩、張爾平、郭軍等人你爭我斗,想染指教主地位之事給抖落出來,這不能不讓弟子們感到由衷的害怕與恐懼。這還不算,李洪志的聽之任之的態(tài)度讓他們后背更加的發(fā)涼,《2009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有弟子抱怨:“師尊對澳洲學員講法后澳洲情況有所改善,但沒過多久又有些回到老樣子?!崩詈橹緹o奈地說:“人心總是在。要是通過師父一次講法他們那些執(zhí)著都沒了,那我就情愿天天給你們講了?!?br>
如此一來,那些本想靠著法輪功吃一輩子“法輪飯”的弟子們感到的可是生存的危機。照此勢頭發(fā)展下去,不用多長時間,他們所依仗這個“法輪王國”就會“國破家亡”。到時候他們這些只會念幾句“九字真言”的大法弟子只能去喝“西北風”去了。由衷的恐懼之下,他們當然會禁不住上門找李洪志的家人反映反映情況,“討點說辭”。一來可以順便探探口風,摸摸李洪志的態(tài)度。二來如果情況不妙,就要早做打算,省得到時手忙腳亂,喊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不過,此次李洪志拋出《什么叫助師正法》一文,似乎可以讓他們暫時的松一口氣,“師父”破口大罵的勁頭,至少能讓他們感覺到李洪志的“神威”好像還在,還能說出“作為師父,在正法中能不能救了你與眾生,成敗都在此一劫了”之類的狠話來。不過,筆者還是要奉勸這些弟子們,你們“師父”發(fā)了多少次狠了,可哪次狠又收到了實際效果了呢,反而搞的是越來越亂,最后搞的連自己都要被其它“三個家族”壓的抬不起頭來。這么下去,你們還不如像《在明慧十周年法會上講法》中那些“漸漸都去找工作了”的弟子們一樣,早做打算,否則真的只能空著肚皮“念佛”,餓著肚皮“傳法”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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