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數(shù)據擺在面前:一是截至北京時間2015年7月8日20:00,法輪功網站上的“三退”人數(shù)為208467046;一是截至2014年底,中共黨員總數(shù)為8779.3萬名,比上年凈增110.7萬名,增幅為1.3%。孰真孰假一望而知,不勞贅評。雖說人們對于法輪功的“三退”鬧劇已經“審丑疲勞”了,但人家既然正兒巴經的在那兒編、導、演,咱也不能太冷落了人家,也應該正兒巴經地說道說道。
總體說來,“三退”鬧劇的運行機制,就是一個鼓勵造假的機制。
一是教主李洪志鼓勵造假,公開表示可以“替死人代退”:“因為去世了的,他不能跑這邊找大紀元來登報紙上網聲明吧。(眾笑)(鼓掌)可以,起不起作用呢?起作用。(鼓掌)”。
二是法輪功組織教唆造假,提出“做夢退”:“如果在夢中夢到或打坐時看到已過世的人委托辦理三退,可以為他們辦理登記手續(xù)?!保ㄈ蛲它h服務中心、大紀元退黨網站《關于登記三退的幾項要求》,2007年10月30日)
三是技術上方便造假。負責“三退”統(tǒng)計的是法輪功自己的動態(tài)網絡技術公司,沒有公正性。他們設計的“聲明”方式有電子郵件、手機短信、傳真(電話)三大類,都為“三退”造假大開方便之門,使“三退”僅具統(tǒng)計學意義,毫無事實依據。特別郵件和手機短信的群發(fā)功能為“三退”數(shù)字躥升提供了技術支撐:弟子只需用一個郵箱,輔之以化名軟件,就可以不同名字給“退黨中心”發(fā)成千上萬的“聲明”。而只要“化名”不重復,“退黨中心”服務器會不加限制,“認可”有成千上萬個人“三退”。有反邪教志愿者用“阿貓”、“阿狗”之名發(fā)“三退”聲明給到“退黨中心”,結果是服務器照單全收,不作甄別,并不存在的人“退黨”成功!《三退一億中國翻開新的一頁》一文承認,“還是有為數(shù)不少聲名是來搗亂”。
四是當面“勸退”造假,法輪功人員或雇傭人員喜歡在景點“勸退”,盯住游客糾纏不休,對方不耐煩了,或者不愿搭理,就算默認,就代之取名“三退”。法輪功網站上“旅游景點整車人三退”的消息泛濫,就是這樣來的。
手段的卑劣可以折射出用心的險惡,“三退”鬧劇的運行機制再次證明了這一點。
“三退”鬧劇的實際效果可從三個方面談。
第一,“三退”數(shù)字越是飆升,越成了自我諷刺。何以言之?在“2005年舊金山法會”上,李教主預言稱如果“退黨”“到五百萬的時候就是把×黨的根拔起來了”,中共就“回天無力了”??涩F(xiàn)如今大法網站上公布的“三退”數(shù)字已經高達2億零846萬,是“拔根”數(shù)的41.5倍還多,中共的根仍然穩(wěn)固如泰山,反倒是李教主不得不承認,“中國人在談話中、在面對大法弟子時表現(xiàn)的態(tài)度,是站在邪惡立場的”(《講真相的根本目地》)。
第二,“三退”造假事件頻頻披露,令法輪功在國際社會丟盡了臉。且不說那些“做夢退”、“貓狗退”、“死人退”、“白板退”(非黨團員被退黨退團)了,就說說那些“三退”的高產專業(yè)戶吧。一名叫胡明的法輪功練習者自己承認,2005年以古月的名義在青島建立了“半島退黨服務中心”,累計向明慧網發(fā)送了9000余人的“三退”聲明,其中一部分是已經死去的親友,包括早已過世的祖父,絕大多數(shù)是搜集來的毫不知情者的名字。(《我發(fā)送了9000個“退黨”名單》,凱風網2007-04-24)2005年,一個叫自稱“紐約客”的僑民因工作生活所迫,專門組織一幫人,編造假“退黨”的名字,約20個月中,“假名‘退黨’人次一千二百萬以上”。后來“紐約客發(fā)覺自己被人騙了,而且?guī)椭@群惡棍,欺騙自己民族,心里尤如刀割”。(《我為“退黨”制假名認錯》,加拿大《華僑時報》2007年2月9日)據江蘇省靖江市64歲的法輪功練習者陳秀芳交待,為快上層次,她編造了2000多人退黨名單。名單中只有極少數(shù)是并未退黨的黨員,甚至將死去三年的親家公也列入名單充數(shù)。大法媒體上《一個農村婦女勸退1300人的故事》亦屬此類?!T如此類的“三退高產故事”,成為了國際笑料,讓世人認清了法輪功媒體“造謠機器”的真面目。
第三,“三退”無恥造假,引起“被退者”的公憤和抗議。“三退”是法輪功造假的極致之作,然而胡編亂造也會惹來麻煩。因為讓別人“被三退”,當事人知情后必然會痛加斥責。名人“被三退”拍案維權。大法網站2004年底剛拋出《九評》不久,就捏造了原中宣部文藝局局長、著名作家孟偉哉宣布退黨的轟動新聞。孟偉哉得知此消息后,憤而拍案,當即授權新華網發(fā)表了旨在辟謠的“五點聲明”,并表示保留追究造謠者法律責任的權利,法輪功聞此立馬縮頭噤聲,從此不敢提起。普通人“被三退”憤而痛斥。2007年“七一”前夕,江蘇省沭陽縣衛(wèi)生防疫站職工、法輪功習練者馬正環(huán),在單位同事胡方良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盜用后者的名義在網上發(fā)表退黨聲明,胡方良親自追查了解真情后極為憤怒,痛斥馬正環(huán)侵犯了自己的姓名權和榮譽權,無恥之極。(《搞“三退”是一出無法收場的鬧劇》)前文提到的胡明的同鄉(xiāng)尹克祥(共產黨員)聽人傳講自己通過“半島退黨服務中心”在法輪功網站發(fā)表退黨聲明,非常氣憤,趕緊在網上發(fā)布嚴正聲明,討要清白。廊坊市的楊福祥老漢對瞞著自己代辦“退團”的法輪功習練者姚東田指著鼻子罵道:“老姚,你這不是往我脖子上系套,算計我、騙我、坑我、害我嗎?!真是豈有此理!”(《84歲的楊福祥“被退團”》,凱風網2011-09-27)
最具諷刺性的“三退效益”是:伴隨著“三退”數(shù)字火箭式躥升的是,中共執(zhí)政地位的日益鞏固、中國國際地位的不斷提高和中華民族的強勢復興。這是李洪志和法輪功極不愿意看到卻又無可奈何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