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前不久,凱風網(wǎng)報道了法輪功媒體未經(jīng)授權(quán)盜用我國著名表演藝術(shù)家相聲大師馬季先生的作品《相聲藝術(shù)漫談》而遭到馬季先生之子馬東的起訴,并向馬東先生致歉的事。近日,凱風網(wǎng)再次報道了我國著名歌唱家宋學偉先生在海外控訴法輪功媒體對其造謠侵權(quán)的事件??瓷先ズ翢o干系的兩件事,卻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是法輪功媒體在利用名人效應(yīng)進行自我宣傳。那么,法輪功媒體對于這樣的事情是偶爾為之還是屢犯呢?請司馬南先生和造謠侵權(quán)事件的當事人宋學偉先生,為我們講述整個事件的經(jīng)過以及法輪功媒體此舉背后的秘密。
主持人:宋老師,法輪功媒體報道說您于2012年12月去加拿大看了法輪功舉辦的文藝演出,并且盛贊演出體現(xiàn)了“人類的核心價值”,有這么回事嗎?
宋學偉:整件事我覺得特別可笑,我一個朋友跟我提及這個事情,當時我非常吃驚。因為2012年底到2013年初的時候,我根本沒有出國,整件事情完全是有人故意捏造。我覺得非?;质欠浅鈶嵉囊患虑?。我沒有參加的事情說我參加了,之后又盜用我在中央歌劇院網(wǎng)站上的我的簡歷,我的照片。關(guān)鍵是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人,裝扮我,在這接受采訪,口氣和語氣完全不對,所以這個事情我覺得非常非常的氣憤。
主持人:您那段時間根本就不在加拿大?
宋先生:對。
主持人:在事件之后,您在海外媒體發(fā)表了一封公開信?
宋先生:對。
主持人:當時您是怎么想的?
宋先生:當時我想,作為一個媒體、一個傳媒機構(gòu),最起碼(傳播)的應(yīng)該是事實,是真實的事情。關(guān)于我的這件事,完全是虛構(gòu)的。我出來說這件事情,就是希望他們能以事實為準繩——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不能憑空編造一個事情,還它說得神乎其神。所以我對法輪功媒體的報道,是十分氣憤的。
司馬南:宋先生第一次遭遇這種事,所以非常氣憤。宋先生還一直把法輪功媒體當作新聞媒體來對待,認為應(yīng)當實事求是,不應(yīng)當造謠,因為他們造謠了所以很氣憤。
我可以告訴宋先生一個事實,法輪功媒體是專門靠造謠吃飯的。宋先生這件事,如果說因為某種原因,如因為事實不清楚、采訪出錯,或是因為名字不小心寫錯,這在媒體報道中是可以理解的。但是,這事不知宋先生是否注意,法輪功媒體報道的還有一個人完全冒充您的人,它是導演出的、有意制造的、刻意要借您達到某種目的,還大談“核心價值”。
共同價值、核心價值、universal value——這是一個意思,就是說在這個世界上,在叢林法則還在通行的世界上、在國家和國家之間界碑還沒有拆除的世界上、在這個不平等的世界上,有人刻意強調(diào)一種價值,叫什么呢?叫普遍價值,或者叫普世價值,意思是說狼和羊有共同的價值。因此,法輪功媒體制造這個謠言,并不是故意要傷害宋先生個人,或者說,給宋先生個人造成傷害的同時,他們要實現(xiàn)一個更高的政治目的。這個目的是什么?是詆毀中國,詆毀中國最根本的政治制度。所以宋先生是被別人利用了。
像我,他們對我也造了很多謠言。法輪功媒體上關(guān)于司馬南離婚、司馬南叛逃、司馬南被抓、司馬南偷稅、司馬南移民、司馬南拿綠卡、司馬南全家……關(guān)于司馬南的謠言就更多了。當然,我和宋先生有一點不一樣。宋先生從來沒招惹過他們,而我從李洪志還沒出名的時候,就致力于揭露偽氣功,當時李洪志就是我尋訪的一個對象。所以,我跟他們有過結(jié),我惹過他們,而宋先生沒惹過他們。
主持人:確實是這樣,我也發(fā)現(xiàn)法輪功媒體做出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比如說,2004年,法輪功媒體刊登了這樣一則消息,說中國一位離休的高官孟偉哉先生退黨;2010年,法輪功媒體報道說美國密歇根大學孔子學院的中方院長齊柏平先生參加了法輪功舉辦的聲樂比賽,還高度評價了這個比賽。
司馬南:孟偉哉老人在學術(shù)界、文學界都有非常崇高的地位,老先生能有這事嗎?老人家自己說壓根就沒有這回事,還寫了聲明,而且是一筆一劃寫下來的。不過法輪功媒體照樣造謠,還反咬一口說是新華網(wǎng)造謠。所以宋先生遭遇這樣的事,自己不要生氣,這件事是個“好事”——給您也包括全國老百姓提了個醒——法輪功媒體壓根就不可信,他們是造謠媒體,他們是利用謠言來生存的,不造謠就沒有辦法生存下去。它只有不斷地造謠,才能夠維持現(xiàn)在的“體面”,但這個“體面”其實是根本就不存在的。
這件事證明了一句格言:造謠是不需要根據(jù)的。宋先生的事件是子虛烏有的,孟偉哉先生退黨是子虛烏有的,齊柏平教授盛贊法輪功演出也是子虛烏有的。從謠言的角度來分析,可怕的還不是從頭到尾完全造一個謠言——這樣的謠言當事人一辟謠,很多人就知道沒這個事。法輪功慣常的造謠手法是,有那么一點“影子”,借著這個“影子”發(fā)揮,制造很多謠言。
宋學偉:我覺得他們現(xiàn)在造謠很多是無中生有,就是根本沒有的事情,可以安在你的身上,說得“有鼻子有眼”。
司馬南:宋先生現(xiàn)在這種說法還是停留在道德評判上——怎么能無中生有呢?可是,不無中生有它怎么活?所以他們就是靠無中生有。
宋先生:它靠無中生有來活著。
司馬南:謠言媒體,制造仇恨。
主持人:照理說作為媒體,它應(yīng)該知道這些問題的嚴重后果,為什么依然還要這么做?
宋先生:我覺得法輪功媒體已經(jīng)沒有良知了。做這種事情,可能已經(jīng)想到了后果,也可能沒想,但是這樣的做法太不地道了。
司馬南:對于法輪功媒體,不是說作為一個“媒體”應(yīng)當怎么樣,法輪功媒體就不是“媒體”,它是一個政治工具。法輪功以前是什么?是草菅人命的——說有病只要跟著我,法輪一轉(zhuǎn),什么病都治了,不用去醫(yī)院。這不是草菅人命嗎?這不是禍害人嗎?后來,法輪功變成政治組織了,背后有勢力支持,它在全世界范圍內(nèi)、各個主要國家活動。比如,中國的游客到世界上某些國家去,就有法輪功人員站像一塊牛皮糖,或是像一塊口香糖粘著你,往你兜里塞宣傳材料。
他們的宣傳都很邪乎,這邊是“退黨”、那邊是“器官”,老百姓一看,稍微有一點常識的都不相信,但是他們還是致力于這樣做,在全世界范圍,對中國進行肆無忌憚的誣陷。做人能這樣嗎?所以,它完全是個政治組織,它的目的就是要做這些惡心的事情。因此,不要用媒體的標準去看它,它是有人拿錢“養(yǎng)”的。有一句美國政治家的話叫做:我知道它是條狗,但那是咱養(yǎng)的狗。即便是在美國的主流社會,法輪功也是不受人待見的。西方的主流媒體不會去引用法輪功媒體的東西,來作為評判一個事件的標準,也都像躲“狗皮膏藥”、“牛皮鮮”一樣的躲著法輪功。所以很不幸,宋先生中獎了,被它發(fā)現(xiàn)了。
主持人:那司馬老師,就您的了解,法輪功媒體還有什么讓人匪夷所思的行為嗎?
司馬南:法輪功媒體造謠太多了,有一個老詞叫罄竹難書——在竹子上寫字,竹子都砍光了也寫不完,造謠實在太多了。而且在造謠過程當中,還刻意把一些內(nèi)容寫得聳人聽聞、很邪乎,讓你一看簡直不忍卒讀。在這些謠言中,最讓人看了以后覺得難受的,是講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的。有一個教授叫石秉義,這位先生就被法輪功媒體造了謠,說石教授說了,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摘了器官。這個謠言也造得“有鼻子有眼”。
石教授跟宋先生一樣,是一個真實的人,被造謠說法輪功學員被摘了多少器官之后,石教授就站出來說壓根沒有這回事,感到非常氣憤。但是,石教授的聲音很有限,法輪功媒體背后有力量、有推手,美國有關(guān)方面是給錢的、臺灣有關(guān)方面也是給錢的,他們早年間還從日本某些勢力拿過錢,所以它是一個非常復雜的國際政治問題,是在今天的復雜國際政治問題的背景下,黑手推動的一股力量。通過這股力量制造這些謠言,石教授的澄清聲音相比之下就顯得很弱了。
宋學偉:我這個事情就是無數(shù)個法輪功媒體造謠事件當中的一個。
司馬南:幸好站出來把事實說清楚。宋先生請注意,造您的謠可不是說您看了一場演出,僅僅覺得這演出不錯,法輪功媒體認為,這樣說沒有力度。所以,一定要說宋先生盛贊這個演出非常精美,而且體現(xiàn)了普遍價值,講的是政治問題。講到普遍價值、普世價值、核心價值,這就是政治問題了。
宋學偉:特別虛假的是還有人冒充我接受采訪,這個人是誰,我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
司馬南:從一個比較長的歷史區(qū)間來看,事實的確勝于雄辯;在同等發(fā)生的情況下,事實也的確勝于雄辯。但是,現(xiàn)代互聯(lián)網(wǎng)魚龍混雜,冒著黑沫的謠言四起之時,澄清一個事實比傳播一個謠言的成本高出很多,代價大出很多。造一個謠就和放火一樣,點個火就跑了,留下火在燒,救火隊員來撲火要費很大勁。正因為這樣一個特點,法輪功媒體在全世界的范圍之內(nèi)肆無忌地造謠。今天造謠孟偉哉,明天造謠學偉,您去辟謠,它裝作沒看見,偶爾還裝好人,比如馬東這事我道歉,沒有這回事,但是接下來它又放幾把火。
宋學偉:但是,我覺得它這種謠言,造來造去,就沒人信了。
司馬南:世界上有三種人,一種是好人,一種是壞人,還有一種是病人。好人理智正?!袛嗄芰退季S正常的人不信這些謠言。但是,法輪功有些信徒本質(zhì)上是病人,是大腦、精神被人操控了,這種人只看法輪功媒體報道,就形成了一種概念。這些謠言只要能夠控制那些癡迷者,對法輪功來說,它就可以鞏固組織,就可以繼續(xù)繁衍和發(fā)展。所以,正常人有辨識能力,不見得那些相信法輪功的癡迷者也有辨識能力。我們現(xiàn)在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wù),就是怎么樣讓這些癡迷者警醒過來,這也是為什么多年來,費大力氣要轉(zhuǎn)變這些癡迷者的原因。要使癡迷者轉(zhuǎn)變很難,他們的腦子一旦信了邪教,就拐不過彎來。
宋學偉:他們是經(jīng)過洗腦了。
司馬南:清零了,就好像計算機里被裝了病毒。只要一運行就出錯,跟我們的思維不一樣了。
宋學偉:那這樣的人得怎么轉(zhuǎn)變過來呢?
司馬南:要長期不斷地感化,實行“大腦脫敏”。這相當難,有些人可能轉(zhuǎn)過彎了,有些人就不拐彎;而且有些人,他能夠接受法輪功通過互聯(lián)網(wǎng)發(fā)來的各種各樣的信息,然后鬼鬼祟祟地干一些事情。所以有的時候能接到騷擾電話,讓你退黨。
宋學偉: 我接到過這樣的電話。
司馬南:不要聽,不要接,要掛斷它。
主持人:也希望通過我們的凱風訪談節(jié)目,讓大家清楚地認識到事情的本質(zhì),能夠有一個更加清醒的頭腦去認識這個世界。
司馬南:法輪功媒體造謠,還造過我岳父的謠。我岳父是位作家,叫劉紹棠。生前是作家協(xié)會副主席,很年輕就出名了。法輪功媒體造謠說劉紹棠退黨,而我岳父已經(jīng)去世十多年了。借今天凱風訪談的機會,我們也辟謠,這件事我回家不說,就是因為我岳母老太太覺得這是難受的事。
主持人:有句話說,謠言止于智者。
司馬南:過去,謠言止于智者——那是一個靠口口相傳的一個熟人社會中這句話成立。在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對于謠言我們必須要有針對性的應(yīng)對,要防患于未然,要消除這個病灶,要進行堅持不懈地斗爭。而且,“消毒”工作要跟上,還要有專業(yè)隊伍。宋先生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藝術(shù)家,而且有淳樸的感情,他覺得造謠我得澄清。但是,我們有些人被造謠就造了,也不出來說,所以我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像宋老師一樣站出來表明態(tài)度。
主持人:感謝宋先生能夠勇敢站出來,跟法輪功媒體作斗爭。感謝司馬老師對這件事背后情況的揭露和點評。感謝大家收看,精彩無限、盡在凱風,咱們下期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