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997年5月經(jīng)人介紹開始練習(xí)法輪功的,很快被李洪志在書中宣揚的“真善忍”和練成后成仙成佛成神所吸引和欺騙,一直生活不順的我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人生的目的在于修煉,從此我什么也不關(guān)心了,一心只讀《轉(zhuǎn)法輪》,在對“法輪功”書籍的反復(fù)閱讀中,逐漸被洗腦,看問題一步步轉(zhuǎn)向“法輪功”的角度。1999年7月22日,國家宣布“法輪功”為邪教后,我心里非常難受,開始有七、八天沒有練,可以說是茶飯不思、無精打采的。我就去找老徐(我的法輪功功友,他家開一個小賣部)交流想法,和他一說,他也說這幾天胸口像塞個磚,心里堵得慌,于是我倆商量,咱不在外邊練,各在各家里偷偷練就行了,既不違法又沒有人知道,這多好啊。這樣偷偷摸摸地在家里練,后來就有人組織地下聚會,并有外地來人輔導(dǎo),那個外地人叫老胡,家是北京的,他從“法理”上說,修正法就會有干擾,沒有干擾就不正常,我們一定要走出去,放下名利情,到北京去弘法。受他的教唆,我執(zhí)意去北京,我問昔日的“功友”白金平、張洪軍怎么去北京,他們給我一個北京的電話號碼,說到北京就打這個電話,有人接。我到北京后,電話一聯(lián)系,就有一個約有50歲左右、中等個子自稱姓張的男子(他沒有說名字,我也不好意思打聽)將我接到他家。到他家一看,已經(jīng)聚有七、八個人了。他出去買了菜饃,我們就圍在小桌邊吃,一邊吃一邊交流切磋。房主家三口人,老婆女兒都練法輪功,他這里是個接待點,負責(zé)接待來北京到天安門弘法的。吃完飯,他打了一個電話,從他的電話中我知道來北京的有大連、石家莊、香港……等各地的法輪功弟子。
在他打電話時,我往客廳墻上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墻上貼著三張電話號碼紙,分別寫著中央很多重要部門的電話,還有一些各地輔導(dǎo)站頭頭的電話,我很吃驚:他們怎么會弄來這么多重要部門的電話?現(xiàn)在想想那個男子的家肯定是法輪功設(shè)在北京諸多地下指揮機關(guān)中的一個,他們在有組織地指揮各地不明真相的人來北京搗亂。在他們的安排下,我被分流到懷柔的一個租住點上,這家的主人不在,到外地工作去了,這是三間平房,很大的院子,三間房分兩頭住,一頭住男人,一頭住女人,大約四十多人,說是住,其實是擠著坐,一個大席夢思床墊和桌子上,到處都是人。第二天4點鐘就有人起來做飯了,吃完飯,那個姓張的來了,對大家說:“大家都把自己身上帶的錢留下,不然讓警察抓住就沒收了。”我們一點猶豫也沒有,都把自己所有的錢留下了,我?guī)У腻X不多只有2300多元,差不多是所有的人中最少的,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時40多人,每個人按最少2000元算,總共有80000多元,每天都有很多人到北京,算一算他要收多少錢啊。那個姓張的用一個手提袋收了起來,然后安排各地跟各地一塊走,南陽的有5個人,他發(fā)給我們一條橫幅,給我們寫好坐什么車,在什么地方換車,都很清楚,不用問什么人就可以直接到達天安門。
到天安門后,廣場執(zhí)勤人員發(fā)現(xiàn)我們是法輪功人員后,就把我們勸返了。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許多學(xué)生在上課,老師把我叫到面前說:“因為你勇敢地到了天安門廣場,你合格了,給你畢業(yè)證?!痹缟衔倚褋砗螅浅8吲d,我對自己說:“我終于合格了?!边@里我要說,法輪功人員做什么事都講究悟,做夢也要悟,可以說就是這些胡亂地悟,起到了很壞的作用。有的人做個夢,夢見某個人是干擾自己修煉的魔,就立即拿刀去把人殺了,這叫除魔,魔不分是誰,也包括殺自己的親人,這就是為什么練習(xí)法輪功的人會發(fā)生那么多悲劇的原因。
從北京鬧事回來后,當(dāng)?shù)卣畬ξ疫M行了耐心細致的批評教育。但我并沒有把國家對我的寬容當(dāng)作是對我的挽救,也沒有因此而停止違法犯罪活動。2001年1月,我接到北京打來的電話,讓我再次去北京,我連夜坐車就走了,到北京后,我被安排到一個叫五里堡的地方,他們還給我起一個化名叫李平。我的任務(wù)是專門負責(zé)接送外地到北京滋事的法輪功人員,我把各地來的人領(lǐng)到租住點后,他們就打電話請來人給這些人講,實際上就是煽動情緒,讓他們和政府對著干,說這樣就能上層次,能當(dāng)更大的神,等這些人心性上去了(法輪功人講心性),再送他們橫幅讓他們?nèi)ヌ彀查T,或是讓他們?nèi)グl(fā)“真相”資料,或是打電話講“真相”。有些外地人來京帶了很多錢,認為就要“圓滿”了,升天后要什么有什么,用不著錢了,他們就把錢留在租住點保管。我親自收了很多錢,其中有我認識的南陽的丁建英10000元、方靜30000元、陸麗麗60000元、單新芳25000元,楊連范10000元,還有一些外地人,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前前后后我經(jīng)手共有100多萬元,都交給租住點負責(zé)人了,現(xiàn)在想想他們真的是生財有道,那可是血汗錢啊,這些北京法輪功負責(zé)人是多么地可惡!當(dāng)時我真的沒有往這方面想,一心想的是圓滿,沒有想到這是個天大的騙局!
以上是我癡迷法輪功邪教時受其指示在北京干的違法活動,為此我復(fù)出了慘重的代價,那段時間我花去了家里的十幾萬元錢,還差點賣了房子。惡夢醒來是早晨,我恨死了法輪功邪教,我勸現(xiàn)在還癡迷法輪功的人員千萬別再信法輪功了,早離開早好,繼續(xù)跟法輪功走下去一定不會有什么好的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