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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經(jīng)歷的圍攻齊魯晚報社事件

作者:王光天 · 2009-11-27 來源:凱風網(wǎng)
  我叫王光天,今年66歲,是原濟南某中學的副校長,曾癡迷法輪功,擔任過濟南市天橋區(qū)輔導(dǎo)站的輔導(dǎo)員。放棄法輪功以后的幾年里,我一直不愿再提起那段羞愧的過去,但是近期我聽反邪教志愿者說,李洪志及其法輪功還在打著“真善忍”的幌子騙人,為此,氣憤不過的我,決定把親身經(jīng)歷的《齊魯晚報》事件經(jīng)過說出來,讓大家看看法輪功到底是什么貨色。

  1996年為“祛病健身”我開始習練法輪功,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鍛煉后,感覺身體舒服了很多,由于當時也沒考慮那是自己鍛煉的結(jié)果,就覺得法輪功健身功效不錯。并且由于中學副校長的身份,很快我就被任命為天橋區(qū)法輪功輔導(dǎo)站的輔導(dǎo)員。為此,與濟南法輪功總站就經(jīng)常有些來往。

  記得1998年4月1日,《齊魯晚報》刊登了《請看法輪功是咋回事》的文章,該文報道有一些法輪功習練者,因拒絕打針、吃藥而貽誤病情,甚至導(dǎo)致死亡,病人家屬憂心如焚。之后,《齊魯晚報》又發(fā)表過兩篇文章,一是4月7日刊登的《要旗幟鮮明地宣揚科學》,二是4月8日刊登的《先控制了你的思想,再讓你乖乖掏錢——“法輪功大師”斂財有道》。特別是《“法輪功大師”斂財有道》文章的最后,提供一名法輪功弟子的控訴:“李洪志‘大師’真是歹毒,騙了別人的錢,還要人頂禮膜拜他,這真是吃人不吐骨頭??!”

  這些文章,引起了法輪功“濟南輔導(dǎo)總站”骨干人員及部分練習者的不滿。為反駁《齊魯晚報》的文章,“濟南輔導(dǎo)總站”指令我們寫自己的修煉心得體會,說是要送到北京“法輪大法研究會”。我就組織我們區(qū)的法輪功人員編寫了《我們的修煉心得體會》的小冊子。

  5月7日,我參加了“濟南輔導(dǎo)總站”召開的各區(qū)分站長會議,會上張壽強傳達了“法輪大法研究會”對《我們的修煉心得體會》小冊子的看法,認為太軟弱,不夠力;并商討如何進一步加大“討說法”力度,會議開了很長時間,形成了“從現(xiàn)在起對任何人、任何單位反對法輪功的言行進行公開對抗”的共識。當時,我工作不是很忙,家里事情又不是很多,對前往《齊魯晚報》“討說法”的事很積極。為此,在那期間,我組織練功點學員專門對《齊魯晚報》的做法進行聲討,還先后4次到《齊魯晚報》“討說法”。由于沒有強有力的統(tǒng)一組織,去《齊魯晚報》“討說法”的人不是很集中,多的時候七八十人,少的時候一二十人。

  5月31日早8時,我參加了張壽強在濟南天橋區(qū)工人新村北村幼兒園召開的“濟南輔導(dǎo)總站”及各區(qū)分站負責人會議(這里是法輪功分子聚會的場所)。會上,張壽強介紹了5月29號凌晨“法輪大法研究會”王治文的電話指令——5月30日把濟南附近的法輪功學員都聚集到省委和報社去。由于李洪志在書中明確講了,“研究會”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通過各種方式經(jīng)他同意的。當時,我感覺到研究會的決定就是師父的指示。于是,我與會議的其他人形成了圍攻《齊魯晚報》報社的決定和具體活動方案,而且確定要盡力組織學員參加,去的人要多一些,目的就是要讓《齊魯晚報》賠禮道歉,不能讓任何人與組織說法輪功的不字?,F(xiàn)在想想,我們修煉法輪功追求“真善忍”,怎么就不容許別人揭法輪功的短,甚至是公正的評價,這哪里是什么“忍”,簡直就是無理霸道。

  5月31日下午,我就召開了我們練功點學員會議,動員學員參加,交待他們要說是自己看了報紙后“自覺、自愿”去“討說法”的。6月1日早6點半,我就早早地到了《齊魯晚報》社,隨后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好多大法學員,到8點鐘的時候,大約有1000余名學員“自發(fā)、自愿”地匯聚在《齊魯晚報》報社大門東、西兩側(cè)“靜坐”,要求“賠禮、道歉”。說是“自發(fā)、自愿”,實際上是法輪功練習者誰要是不去,就會被認為是沒有“正法”意識。這次圍攻中,歷下區(qū)法輪功輔導(dǎo)員程惠萍帶領(lǐng)10余名代表在《齊魯晚報》廣告部辦公室內(nèi)與報社領(lǐng)導(dǎo)談判,在得到報社領(lǐng)導(dǎo)6月2日在《齊魯晚報》刊登道歉文章的答復(fù)后,法輪功習練者于10時陸續(xù)離去,前后持續(xù)兩個多小時。

  6月2日,《齊魯晚報》刊登了“敬告讀者”短文,表示“關(guān)于氣功問題,我們本報應(yīng)該堅持不報道、不爭論的原則,由于把關(guān)不嚴,本報刊登了這類報道。特向讀者道歉。”對此,當時的濟南法輪功骨干分子很不滿意,我也覺得話太籠統(tǒng),基本沒有向大法道歉的成分。6月2日下午,我接到指令,6月3日要繼續(xù)到《齊魯晚報》去,進行更大規(guī)模的“靜坐”,繼續(xù)對《齊魯晚報》施壓。

  6月3日早,我早早到了《齊魯晚報》報社,當時有好多法輪功練習者在報社門口東、西兩側(cè)靜坐。還是由程惠萍帶領(lǐng)各個代表到《齊魯晚報》五樓會議室與報社領(lǐng)導(dǎo)談判,談判長達8個小時。等到談判代表出來,向我們聚集的人擺了擺手,聚集的人群就慢慢散了。期間,在報社外“靜坐”的弟子人員太多,還引來了圍觀群眾,造成了交通擁擠,影響了交通秩序,而號稱“做好人”的我們這些法輪功習練者,哪里還為別人考慮,哪里還會想到我們的這些聚集行為會給他人帶來不便?

  使人更為不解的是,事后李洪志在其經(jīng)文中,還對我們那次參與圍攻的人大為贊揚,而對沒有參與的人橫加指責,說什么“通過這樣的事情暴露了一些人,從根本上還沒有改變常人的觀念”;“關(guān)鍵時我呀叫你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現(xiàn)在看來這不是唆使我們“不忍”嗎?而當時癡迷其中的我們,都看不透李洪志的對抗社會的用心。

  其實,在我癡迷法輪功的過程中,經(jīng)歷了很多法輪功不真、不善、不忍的事,而我經(jīng)歷的這次《齊魯晚報》事件,是最為典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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